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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败家子太损了,闵飞鹏吓得魂飞魄散。本来赵祯就在怀疑,这厮在这么稍微放出点口风。赵祯肯定以为闵飞鹏和石小凡是一伙的,他们串通一气就是为了要回玻璃演的这么一出戏。
如果真是这样,赵祯有一百种方法弄死闵飞鹏。他的仕途基本就终结了,这让他怎能不害怕。
石小凡不怕,反正自己脸皮厚。但是闵飞鹏被他抓住了七寸,对方现在狗一般的乖乖听起话来。
“驸马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下官定会不遗余力的帮忙。以前下官有眼无珠,误会,都是误会!”闵飞鹏嘴脸熟悉至极,来自于官场奉迎溜须。
石小凡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现在他被自己抓住了脉门:“误你大爷的会,不是有吩咐开口么。还真就有,你让江勃给我备上车,帮我拉几趟货去城东。”
闵飞鹏一听大惊:“这……”
好歹江勃也是个琉璃副使,让他套车跟一群草民去拉货,他的脸往哪儿搁。闵飞鹏颇为为难,石小凡却“哼”了一声:“怎么,若是为难就算了。”
“不不不,驸马爷让江副使去拉车这是抬举他。下官这就去吩咐,这就去……”
闵飞鹏贼一样的溜了,他不是怕败家子吩咐江勃,而是怕他连自己也捎带上。让他这个堂堂正使去拉货,那才叫丢人丢到家了。
“狗一样的东西,我呸!”石小凡骂了一句。
闵飞鹏找来江勃,把事情这么一说。江勃立刻暴走了,没有这么欺负人的:“我不去!简直欺人太甚,让我去给驸马拉车,闵使,这事可都是你挑起的。是你让我去城东找这个煞星要账,如今他让我去拉车,那我这脸还要不要。”
闵飞鹏也怒了:“脸重要还是命重要,这厮若是这宫中放出口风。说你我和他串通一气,原本就是为了仓库这批货给官家演的一出戏。你想,官家知道了会怎么想,你我的脑袋还要不要!”
江勃吃了一吓:“这、这不能吧。他,他太无耻了。”
“无耻?你第一天认识驸马么。他岂止是无耻,咱们今日栽在他手上,认命吧。”闵飞鹏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们的琉璃副使江勃,光荣的成为了一名赶车工。他和那些民夫一样,穿着粗布麻衫,挥汗如雨。一车车的玻璃用麻绳和木板捆好,竖直的放在马车上。然后,江勃爬上马车,赶着骡马辗转一路向东。
玻璃运输的很快,因为有大量的马车,用了不到一个月,西山仓库被搬空了。取而代之的是,石小凡城东货场一座座拔地而起的作坊,还有堆积如山的玻璃。
石小凡自始至终就不喜欢从政,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不适合他。倒是这个民营企业家的身份,很合他的心意。
“小公爷,今天是您二舅出狱的日子,咱们不去看看么?”城东货场,来福上来问道。
对于这个二舅,石小凡颇为头疼的。这也是个惹祸精,赵祯诏敇关了他一个月,今天是出狱的日子。
“小公爷,好歹那是您二舅,不去不太合适吧。”旺财也小心翼翼的问道。
“走,去大牢。”石小凡招呼着狗腿子。
不去确实不合适,石小凡他们到了天牢外面以后,却发现停了两辆马车在那。马车熟悉至极,橡胶轮胎,玻璃车厢,这不是自家的马车么。
石小凡下车的时候,就看见石元孙带着两个儿媳赵嫕和曹小梅,一起把洋洋得意大摇大摆的凌天扬迎了出来。
蹲了一个月,凌天扬倒是白白胖胖了不少,他看到石小凡远远的就挥手打招呼:“外甥,小凡,我在这儿!”
石小凡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二舅,出来了。”
“哎呀,这一个多月可把我给闷死了。这这天牢内我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外甥啊,你应该早点救我出去。”
石小凡气不打一出来,抓着他二舅的衣领怒道:“早点救你,你知不知道为了捞你,我花了多少钱!你个臭不要脸的逃兵,你知不知道你命都差点没了!”
“行了行了,外甥我知道,你为了救我费了不少心。谁让咱们都是一家人呢,我可是你二舅。”从小就以二舅自居的凌天扬,就是这么无赖泼皮。
石元孙慌忙上来拉架:“是啊凡儿,这天扬能出来已经算是万幸了。什么事回家再说,走走走!”
赵嫕和曹小梅也来劝:“走吧小凡,在这儿被人笑话,回家再说。”
“是啊小凡哥哥,二舅刚从里面出来,咱们还是先回家吧。”
众人回到石府,石元孙摆了一大桌子酒菜给凌天扬接风洗尘。酒席上,当凌天扬听说石小凡拿了胶州湾的海带场救了自己,不由得大惊拍了桌子:“什么,你说花了多少钱?”
石小凡冷着个脸:“海带场,海带场啊!若是不给朝廷,我每年最少能赚个几百万两银子。为了救你,全送给朝廷了。”
“几百万,几百万啊你个败家子!”财迷心窍的凌天扬站起来就要走。
石元孙一把拉住:“天扬你干什么去?”
“我再回天牢,你们去把海带场要回来。几百万两银子啊,就这么送给朝廷了?不行,我宁愿回去坐牢,也不能便宜了朝廷。”
几百万两银子,已经完全超出了凌天扬的认知范畴。对于他来说,这么大一笔银子救自己,他自己都觉得不划算。
“行了二舅,你就别闹了!”石小凡也拍了桌子,然后叹气道:“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