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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赵祯是非得被抓走不可了,不过石小凡似乎看起来很高兴,你个狗皇帝抓了我好几次去天牢。报应不爽,轮到你了。
赵祯宁死不屈,他狠狠地看着几个衙役,如果衙役们知道他真实身份的话,估计已经立时晕倒或者回家准备后事去了。
好在衙役们觉得石小凡有些来历,是以赵祯虽然蛮横,他们也不敢过分为难。
“六子,你在里面好好待着,回头我去找金县令说道说道,会放了你的。几位差大哥,照顾好我兄弟,万不可怠慢了,那京城的驸马爷可是非常喜欢我这个兄弟的。”
踏马的,老子居然要搬出老子自己的名号来唬人,石小凡看着赵祯被捉去的背影,心中乐不可支。
陈琳倒是急得不行:“老石,这、这可怎么办啊!他、主子被抓去了大牢,那地方哪里是人呆的。你快去衙门,现在就去救他!”
“老陈你急什么,吃得苦中苦,方知百姓之苦。受得冤中冤,方知他人之冤。这对他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好让六公子见识见识,什么叫官场黑暗。走,吃酒去,金县令吉祥!店小二,切二斤牛肉,两盘烧鸡,一壶酒。”
鬼知道这败家子和官家是什么见鬼的交情,怎么官家入狱,他这么兴奋。陈琳有些愤怒起来,等官家出来了一定打他小报告。
凌天扬也觉得不妥:“我说外甥,咱们还是先去衙门吧。”
“急什么,要去你去,小梅,走,咱们吃饭去。”石小凡拽着曹小梅就进了清风酒楼。
这里还真有牛肉,现宰的白切牛肉,沾上蒜泥味道还是不错的。酱牛肉虽然香,可没有白切牛肉的原汁原味。
实际上,石小凡也很久没吃过牛肉了。毕竟作为这个时代重要的畜力,一头耕牛的作用是巨大的。
就像是那些迟暮老牛,肉老不好吃。至于病死的牛,石小凡更是不会去吃的。而这里,宰杀的都是活牛嫩牛。
几个衙役不在,在清风酒楼的包间内,石小凡把店小二叫了过来:“小二,我问你,这金县令杀了牛就不怕朝廷追究?”
店小二嗫嚅着不敢说,只是回了句:“金县令吉祥。”
这时候就需要金钱的力量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在手里被塞了一锭银子之后,店小二立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起来。
“客官您有所不知啊,这金县令本领强大。他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虽然他杀牛,可人家有杀牛的道理啊。”
“哦,什么道理,愿闻其详。”凌天扬夹着一块牛肉塞进了嘴巴里:“真好吃,我都有点不恨那个金县令了。”
店小二吃了一吓,使劲的捏着手里的银子说道:“这金县令使了些手段,受到了天子的嘉奖。您想啊,天子给了他嘉奖,这就是树了榜样啊。就算是金县令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谁还敢管,这不是打了天子的脸么。”
踏马的,还有这种操作。石小凡隐约有些明白了,赵祯既然大肆褒奖了金县令。若此时再有人弹劾,不免让赵祯失了面子。除非谁嫌自己官运太长,否则只会继续大肆拍金县令的马屁。
这店小二又道:“这金县令给上头奏报的是,我们雍丘县的百姓干起活来赛牛马。既然百姓都这么能干了,那要牛马作甚,牛可宰可杀,绝不会耽误生产。因为每年,我们雍丘县的赋税都是最早上交的。”
说起赋税,石小凡更为奇怪了。各地贫富有差距,但无论是贫困的地方还是富庶的地方,收缴赋税都是困难的一件事。
像是雍丘县这么雷厉风行,收缴赋税这么快的地方,石小凡还是第一次见:“小二,这金县令使得是什么法子,怎么此地赋税每年都上交的这么快?”
“唉,谁敢不交啊。”说到这里店小二叹了口气:“比如说我们这清风酒楼,若是迟了半天缴税,立刻就把你的店给封了。至于那些地方的百姓,金县令实行的是连坐保甲制度,到了纳税的日子若是还不上,衙门大狱伺候还是轻的,严刑拷打那是家常便饭。”
“就,没人去京城上告的么?”曹小梅惊奇的问道。
“官官相护,告的了么。小人前面不是说了么,官家诏敇说金县令乃是百官表率,为官者当如金县令,你去京城告状又有什么用。”
“该,这都是六子自找的。他若是不如此草率,这金中卫岂能如此为祸一方。”石小凡拍着桌子骂骂咧咧,陈琳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其实赵祯是被蒙在鼓里的,他深居宫中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内情。而其他官员也是矢志同心的把金县令捧了起来了,这个时候再把他从神坛上跌落下来,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况且,只有金县令能做到赋税收缴效率高,民间百姓口碑好,欺上不瞒下本就是为官之道。
当然,金县令所谓的民间口碑,不过也是迫于银威之下的结果罢了。
就比如,这雍丘城的百姓,见面打招呼的方式就可见一斑。
“客官既然是打京里来,这事还是少掺和为妙。这金县令是京城百官推举,官家诏敇褒奖的大人物,咱们星斗小民招惹不起的。据说前些日子金县令还在搞一个什么万民血书,说是要呈给朝廷的。”
“万民血书,这是个什么东西?”石小凡又问。
店小二加倍愤愤起来:“就是雍丘县的百姓,联名上书表彰金县令功德的。衙门前日已经下了告示,很快就会全县执行。凡是雍丘县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