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人坐在良木缘咖啡店。窗外香樟树黝黑发亮,有翠绿迈过窗棂。宁致远才知道,戴看兰婚姻仍然僵持着,她公公可能下步任省委政法委书记,她老公回国后自己开了家公司,生意做得很大。婉君和男友分手了,搬出家一个人租房住,说不想听父母唠叨。他默默地看着她,感到岁月让这个公主有些沧桑,不再像以前那么灿烂阳光,心里就有些愧疚。
罗婉君随意地问道,需要我爸打招呼不?他摇摇头,说道,我从岳州农村出来,能现在这样子自我感觉不错了。罗婉君低下头喝咖啡,然后幽幽地看他一眼,半晌才说道,好吧,你若有什么想法就给我说,我爸下步应该会接任省委秘书长,我给他提起过你。他转移话题问,你也不小了,个人问题还是要解决。罗婉君苦笑一下,没作声。
两人便沉默着,各自喝着咖啡,太阳慢慢西移映照在身上。罗婉君懒洋洋地趴在桌上说,有你陪着喝咖啡真好。然后用大眼静静地瞧着他。这次,他没有再躲闪,微笑着对视着。见她脸上慢慢升起红晕,心想该不想起那晚强吻了吧,于是有些甜蜜味道,咬咬嘴唇,看上去有些羞涩,罗婉君大眼开始迷离起来。
突然想起个事,他问道,心月姐去龙水前,去深圳学习时我问她孩子多大,她好像不大高兴了。罗婉君抬起手伸过来打了他一下,白着眼说,不该问的别瞎问。见他不解的样子,才幽幽说道,从两个兰姐身上,我就不想找个不喜欢人在一起生活,心月姐老公长期在京都很少在家,还有起来,带着宁致远,举杯向两位主任敬酒。回座位的时候,施晚晴疑问道,这么高的资金能交差不?他小声回道,经济为政治服务。
散席后,宁致远跟随施晚晴回酒店,与婉君告别时,就听她问,吃饭时候为什么拉我衣角?他看看施晚晴上车的背影,压低声音说,宣传是由施部长负责,你那是打他们的脸呐。罗婉君撇撇嘴道,你们就是弯弯肠子多。宁致远笑嘻嘻地扬扬手,上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