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看守毛采的,忙是上前将人放下,秦宁随后在一旁刑具堆里拿了一跟棍子,捅了捅这毛采,道:“这么怕看到我吗?”
毛采还是没睁眼。
“好,好的很。”秦宁冷笑连连,道:“给他松绑,我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那阴测测的话。
让看守的两人都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急忙就是给松了绑。
但偏偏这时候,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冷喝:“你们在干什么?”
秦宁转过身来。
却瞧见一个差不多四十岁左右的,穿着一身黑色道袍的男子,正一来铁青,而在看到秦宁后,那脸色更是难看无比:“秦宁,是你!”
“曾阳!”
秦宁目光眯了眯。
曾阳是曾家人,但非是曾家嫡系,不过按辈分也是曾建和曾兴的叔叔辈,而其虽非嫡系,但实力却在曾家十分出众,前些年秦宁也和这货打过些许交道,不过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