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人们见余老师如此不识趣,懒散的身子顿时一正,三三两两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你听见方才开口的男人嘴里吐出几个脏字,随即和旁人抱怨了几句。明明他们坐在几米开外的地方,可拂过的风却将他们的对话吹进了你的耳朵。
“我不玩男人,对这种不识抬举的玩意儿也提不起兴趣。你说刑哥这是要干啥,以他条件抢着做他狗的多的是,偏偏看上这种劣质货色。”他说到这里咋咋嘴,“还是女人有意思,肉软水多,要男的也行,但至少得是嫩的,这男人也快三十了吧。”
“三十不到,好像二十八的样子,”旁边一人灌了一口酒,将手机屏幕往那人眼前一转,“挺有名的一演员,说是什么影视圈里演技出名的实力派,咱们刑哥可和我们这种没出息的不一样,他就喜欢调教这种狂妄的。”
那人嗤笑一声,重新躺回了椅子上,手指指向不远处的余老师。
“那人怎么处理?刑哥说要好好磨一磨他的棱角,又说不能动手动脚,得让他主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