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和《逆境》,这两首歌是他最喜欢的新作,他并没有给吴静安看过,也从没有过再出卖的打算。

由于已经还清了债务,他和吴静安正式谈过,从今以后,他想自己留着,不再做枪手了。

他想试试看,有没有一点点机会,让作品重新署上自己的名字,就算不能真的重返台前,起码,也能堂堂正正做一个有名有姓的创作者。

“你……你怎么知道?”他颤声问,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面前陌生的友人。

他们坐在第二排,正前方,金寻和林烈凯正款步走来,在他们前方的座位坐下。

一进场,林烈凯的目光就飘向了身后,可是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成焰身边,是那个炫境的沈木轻?两个人头挨得这么近,似乎在亲密地说着什么,可是成焰的眼神,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

金寻和他并肩坐下,微微侧头,脸上微笑,声音从牙缝里低声蹦出来:“你给我把头扭过来,就算他今天再好看,再迷人,你也别死盯着,就怕媒体抓拍不到你深情回望吗?”

林烈凯僵硬地扭过头,没头没脑地问:“他和那个沈木轻在聊什么?”

“同行见面,前辈鼓励后辈,后辈表示敬仰,有什么不对吗?”金寻没好气地反问。

林烈凯用眼角余光又扫了身后一眼,狐疑地低声道:“不对,那不是寒暄。”

金寻都快维持不住脸上的假笑了:“你有点出息,还不准你家那位和别的帅哥说话了?”

林烈凯终于悻悻地坐正了,压低声音,鼻子里嗤笑:“什么帅哥?我可从来都没觉得沈木轻帅,这么多年了还是那副油腻兮兮的长相。”

金寻冷飕飕地瞥了他一眼:“知道,你是最早一代的毒唯嘛。”

金寻和他同岁,一起上的同一所私立高中。早些年,还没有流行唯粉、事业粉、妈妈粉女友粉这种流行词汇呢,林烈凯就是个一等一的毒唯了!

明明炫境组合里的两个主唱人气相当、一时瑜亮,可林烈凯一天到晚循环的,就只有陈岩的独唱曲目。

明明人家是男团出道,在他眼里,就只看得见陈岩,每次说到沈木轻,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唾弃。

也就那时候没有微博,不然金寻怀疑他真能扑上去建立几十个小号,天天去撕对家——不知道有多幼稚、多中二!

他们身后,沈木轻听着成焰的问话,心中暗恨他做贼心虚,不由得冷笑:“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成焰心中苦涩,好半天,才组织出顺畅的语言:“沈老师,我以前……和陈岩认识,他假如在天有灵,一定会很感激您维护他。”

他顿了顿,道:“可是我不是小偷。假如您有关注过我参赛的影像,就能知道,我自己也会作词作曲。除了这一首《漩涡》,我都有参加过不少改编和创作。”

他带着迫不得已的内疚,开口说出谎言:“我和陈岩老师私交很好,这首歌……是我的作品,但是他有帮我修改润色。”

沈木轻冷冷看着他年轻俊美的容颜,心中怒气横生:“你胡说!我见过他的手稿,那就是他一笔一画写出来的!”

成焰呆呆地望着他,心里有点什么在翻腾。

他原身死后,只回过一次出租房,那时候房间里失了窃,几千元现金被偷盗一空,同时消失的,就还有那两篇未完成的歌曲手稿。

一首《漩涡》,完成度已经很高,后来被他定名为《漩涡之境》,在《声色偶像》决赛场上的歌曲来表演;剩下一首则叫《逆流》,丢失时,尚且只完成了大半,在刘子峰老师那里精心打磨后,变成了现在的《路过逆流》。

他终于颤声开口:“你在哪里看到他的手稿?他和我说,他并没给别人看过。”

习惯之下,他也没用敬称,直接就叫了你,沈木轻越发心中厌恶,俊雅脸上面沉似水,再也不想说话。

成焰正要再急切追问,可是忽然地,大剧院里的颁奖开场音乐响了起来。

庄重悠扬的开场音乐响起来,一身高定深蓝色礼服的女司仪仪态万方,款款走上前台。

金声奖在诸多大大小小的音乐类奖项中,一直颇具分量,主要获奖的作品和专辑都是从最新一年中选出,涵盖了几乎所有的台前台后的奖项。

属于台前的奖项有年度最佳专辑、年度最佳ep、年度最佳单曲、年度十大金曲、年度最佳现场、年度最佳新人等;属于幕后的奖项有最佳作词、最佳作曲、最佳编曲等,林林总总,囊括全部。

虽然依旧免不了有点“排排坐、吃果果”的嫌疑,可是金声奖在进行平衡时,也能充分顾及公平,所以在业内不仅地位高,举办的风格也一向严谨庄重。

一般的音乐颁奖礼,都会叫获奖艺人以及嘉宾现舞有唱跳,有的甚至办成了视听盛宴,可是金声奖的现场,从来都是只宣布奖项,并不进行表演。

台下除了艺人以外,还有相关文化主管部门的官员,还有不少娱乐公司的老总和企业家,自然显得更加庄重有格调。

“各位尊敬的领导、各位亲爱的来宾、各位优秀的业内从业者,大家晚上好!”女司仪优雅大方,身上的深蓝色礼服裙摆裹着曼妙身材,胸前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戴着一套闪闪发亮的蓝宝石珠宝套装,颈链、戒指、手链,衬托着衣裙上镶嵌着的珍珠,一片流光溢彩。

后面几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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