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抽卡的时候,需要他发功,也就是脑子中要想着某张卡牌,才能d到这张卡。
按照他之前的推断,是因为他的身体或者某个部位经过白色球体的变异,产生了某种奇特的能力,也就是他自己定义的“数据流磁极信号”。
卡库内的英雄卡是一个磁极信号,他能发出异性的另一种信号,两者相吸,于是卡牌就被d了出来。
可是这一次的情况和他之前的推断又不一样了。
他竟然能“看”到卡库里的内容!
当然,这个“看”并不是真正的看,而是一种具体化之后的表象。
换句话说就是这个游戏的众多代码,经过一系列的转换形成了具体的图像,展示在他的意识中。
举个例子就是:程序员敲了一系列代码,在程序员看来就是一堆字符,但是上线运营之后,展现在用户面前的就是一个具体的网站页面。
网站里有图像,有视频,甚至有音频等内容。
普通用户看到的就是这些图像视频等,而高昂看到的除了这些,还有背后的东西。
再比如说,抽奖吧。
奖池里的东西所有人都能看到,但是他就可以看到里边到底有什么。
也就是说他“看”到的是真实存在的,而普通用户看到的只是程序员想让他们看到的。
这种情况也能解释之前为什么他在自走棋信使五级的时候,尝试抽宙斯等橙卡,没有一点效果的原因。
因为五级信使,是无法激活橙卡卡库的。
他刚才也尝试过,在他信使六级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宙斯、炸弹人这些卡牌。
这些全都是他的个人推断,至于科学不科学,高昂自己也说不清。
还是那句话,既然发生了,就一定具有合理性,之所以现在无法解释得通,那是因为现在的科技还没到能解释这种现象的水准。
对于自己这个新能力,高昂对它进行了新的定义:数据具现。
发现了新能力,直播的兴趣就少了很多。
可是刚开播没多久就下播,未免也太不专业了,再加上老万已经等了好久,他只能压抑住内心探索新能力的yù_wàng,耐着性子继续玩下去。
玩游戏是快了的,直播玩游戏的乐趣就更多了,特别是水友们的弹幕超级有意思,阴阳怪气的风格也让人沉醉,不知不觉就玩了五把,理所当然地吃了五把鸡,定位赛段位是主教六。
算是一个不上不下的段位,如果高昂找隐藏分高一些的对手,这个段位应该会好一些,五把吃鸡的话,出分段位可能会直接堡垒。
不过好在主教六到堡垒也就是两三把游戏的时间,影响并不是很大。
“老万,亲爱的筒子们,我得去做饭了,晚上十点咱们接着来战。”
这个点夏薇薇估计在下班的路上了,再不去做饭,等她到家发现又得吃泡面,等待他的又会是一顿冷嘲热讽。
因为有小花的存在,所以高昂最近的饭菜主要是以鱼为主。
今晚又是一顿全鱼宴:红烧鱼、水煮鱼、糖醋鱼、清蒸鳜鱼……
给小花弄了几条,把剩余的饭菜放到保温箱里,高昂写了个纸条放在餐桌上,端着小花的饭碗就返回了自己卧室。
“吃吧!”
把猫碗放在门口,又铺上了一层保鲜膜,冲着小花招了招手。
“喵喵喵。”听得出来,小花很开心。
它吃它的,高昂得忙活自己的事情。
刚才做饭的时候,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是如何影响到自走棋卡牌库的。
虽然他之前有过推断,但是这次的过程更加明晰化。
他能“看”到那些卡牌,说明他和卡牌库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或者纽带。
也就是说有某种东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经过某种物质作为媒介,传达到自走棋游戏官方数据库内。
他的ròu_tǐ应该没这个功能,应该也不是这个媒介,因为他除了和键盘鼠标接触,也没其他接触的部位了。
不对,还有个部位,脑袋。
他用的是麦克风话筒,但是他喜欢听歌,所以没有用开放式音箱,用的是入耳式耳机,为的是保证音乐音质的纯粹。
有了推断,接下来就是验证。
重新开了一把游戏的自定义模式,也就是单机模式。
第一次d牌,高昂还是像往常那样,戴耳机,用鼠标键盘,很正常的流程,d牌效果也很正常,要啥来啥。
第二次d牌,耳机不戴,还从电脑上拔了下来,丢得远远的,正常操作,效果没有第一次明显,想要的牌只来了两张,其他三张都是可有可无的随机牌。
实验到这里,高昂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d牌的诀窍应该发生在耳机里,或者说发生在戴耳机的那个时刻。
第三次d牌,戴耳机,身体离键盘和鼠标起码有一米远,用橡胶拖把杆捅了一下d键,d牌效果很正常,还是要什么来什么,直接来了五张想要的牌。
大脑发射信号,影响计算机数据?
这个猜测吓了高昂一大跳,这不是科幻电影里才有的故事情节么?
放下手头工作,打开搜索引擎,直接输入“人脑和计算机联机”关键字,然后按下enter键盘。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大的标题:与人脑和计算机通信。
“尼玛,原来还真有疯子搞这种研究啊。”
这个疯子不是别人,正是如今在国际上风头尽显的特斯拉首席执行官马斯克。
马斯克创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