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家主感觉肺都快让这小子气炸了,这小子在那胡说什么,虽然他感觉由自己领导的王家确实是比其他家族强,但也不能说出来啊,他感觉旁边的家主和势力的首领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了,连忙对拍卖行的行主火富贵说:“火行主,既然没有人在继续竞拍了麻烦您尽快落锤吧。”
因为第一拍卖行的势力太过于庞大,远不是他现在能得罪的,只好低声下气的对一旁看戏的火行主请求到。
火富贵眼看着这个压轴物品的拍卖价格越来越高,他惊喜非常,这已经是本年度价格最高的拍卖品了,这个物品的价格越高,他的抽成也就越多。
见到王家家主在催他了,他也不好在拖延下去,只好叫道:“九十万灵石第一次,九十万灵石第二次,还有没有出价的了,没有的话我可落锤了。”
见到没人加价,高明远也感觉这个价格够激活火焰城防护罩的了也是没有加价,万一王家家主没有钱不拍了,他可就玩脱了。
火富贵见没有竞价的了,只好落锤喊道:“九十万灵石第三次,让我们恭喜王家家主以九十万灵石的价格拍下了这最后一件拍卖品完美的sān_jí避瘴丹,同时,这个价格也创造了我们本年度拍卖品拍卖价格的最高记录,感谢大家一起参与见证,我宣布本届拍卖会圆满结束,谢谢大家的捧场。”
高明远兴高采烈的去领取他的灵石咱先不提,就说王家家主回到王家大院后坐在家主座位上,越想越气,于是对隐身在一旁的护卫说道:“你去查一查在包间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老是跟我作对。”
不一会护卫回禀道:“回家主,那个在包间里的人就是上次您让我查的那个火焰宮宫主的丈夫,他在我们之前被看门的小厮恭恭敬敬的迎到了包间,目前还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在火焰城之外的身份也查不到,就好像突然出现的一样。”
“突然出现吗,也许是我们查不到,这人可能是个变数啊,要尽快的弄清楚这个人的背后有什么势力在支持,好了,我那不孝子有没有什么消息,也该回来了吧。”
王家家主说道。
这时,王家的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一进来就匍匐在地,边磕头边禀告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家主,公子他,他,他”管家突然就结巴了起来。
“他怎么!快说!”
王家主感到一阵阵的不安,自己儿子自打他将兽皮交给他保管之后就每天按时回家,也不在外面拈花惹草了,俱儿子跟他说,这是父亲对他的信任他也要好好表现,让王家家主直呼我儿长大了。
管家战战栗栗的回答道:“据底下的人来报,公子他被发现死在了火焰城的一个偏僻的小巷里,凶手可能是为了劫财,结果与公子发生了冲突,现场有战斗的痕迹,公子身上所带的财务全都不见了,凶手早已经不知所踪,看尸体的样子可能已经死了两天了!”
“什么!吾儿误我啊,痛死我了!”
王家家主悲痛欲绝,痛心的事情有两条,第一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了,还那么懂事了;第二就是哪张在儿子身上的兽皮也跟着不见了,sān_jí避瘴丹也白买了,要知道,购买sān_jí避瘴丹可耗光了王家九成的底蕴,甚至很可能让王家从此一蹶不振,跌入低谷。
“行了,你先下去吧。”
王家家主勉强镇定后对趴在地上的管家说道。
待管家出去了,王家家主对身旁隐身的侍卫说道:“你认为这真的是一起图财抢劫谋杀的事情吗?”
侍卫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臣不好断言,但感觉不像。”
“是啊,我也感觉不像,等等!这就是一件抢劫谋杀的事情,肯定是有人知道了那块兽皮在我儿子身上,所以把他杀害了,一定是这样,那么会是谁下的手呢?”
王家家主说道。
“十分有可能是火焰宮,因为他们毕竟是火焰城的当家的,虽然已经弱小起来,但还可能保留了什么刺探情报的手段,我儿子不小心说漏了嘴的话,那么火焰宮就会发难,来害死他,毕竟火焰宮也想着重新夺回属于他的霸主地位!”
王家家主像是在跟隐身的侍卫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
“一定是这样,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一定是火焰宮的人做的,那么会是谁呢,谁能在我们的监视下对我儿子动手呢?”
这时王家家主想到了那天见到高明远从外面回来,并且对他充满敌意,“是了,一定是那个宫主的男人动的手,只有他有这个时间。”
虽然王家家主猜的过程完全错误,但是人他还是找的很对的。
“火焰宮,我王家跟你们一定势不两立,等你们激活火焰城的阵法时,就是你们的死期!”
高明远回到武明月的寝宫,发现武明月坐在那里不时地叹一口气,又有时候还抹一把眼泪,高明远顿时愤怒异常,走过去对武明月说:“明月,有人欺负你吗?
你怎么哭了!说出来,看我不将他的皮拔下来!”
武明月本来还在那唉声叹气的,听到高明远这话也不哭了,笑将着说道:“还能有谁惹我生气,还不是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在这怀着孩子,辛辛苦苦,又操持着诺大的火焰宮,这兽潮马上就要来了,这火焰城的阵法我还没办法激活,你也不说帮帮我,还一出就出去一整天,定是看我怀了孩子,人老珠黄,不复当年之美丽,姐妹们也不在身边,你那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