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策看着徐参将远去的身影,一脸若有所思道:“他祭拜的是他昔日的长官,上午他不是跟你说了和家师结仇的事情吗,其实他少说了一件事,他之所以免于一死,据说都是他昔日的长官把责任揽了下来,而他的长官不是被罢官,而是被砍头了。对于军人来说,战死沙场是荣耀,但是被自己人砍头是很丢脸的事情,所以他对外都是说长官被罢官了。”
纪渊哦了一声,也是一脸的若有所思。
莫策轻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说来这徐参将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他这些年一直照料他那位长官的家人,更是把长官的儿子收为义子,听说他那义子在军中表现很好,现在的官职好像比他还大了。而且当年他筹备军饷失利,其实间接害死了很多同袍,这些年来他也是尽量照顾那些同袍的家属,这实属难得。”
纪渊默然不语,盯着徐参将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看来这徐参将也不只是一介莽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