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头两栖类大荒遗种正趴在岸边舒服的晒晚霞,在看到庞大的鸑鷟眼睛发亮地朝自己冲过来时登时吓得弹跳而起,四爪并用往河里疯狂逃窜。
眼看它的头和身体都成功遁入河水,在最后关头鸑鷟及时叼住了它的尾巴。
正当鸑鷟兴奋地想把它拽出来时,另一端突然一轻,尾巴居然自己断了!
鸑鷟愣愣地看着自己叼的半截冒着血水的尾巴,再看看深不见底的河面,愤怒地狂唳一声。
嘴边的肉跑了,鸑鷟很不开心,把尾巴吸溜吞了后显得垂头丧气的。
叶羲安慰了它很久。
他也很遗憾,这头两栖大荒遗种体积并不大,如果他有把大弓有支利箭,说不定能在这头大荒遗种遁进河水之前射中它,不说将它射死,至少能减缓它的行动。
不带弓箭倒不是因为他大意,而是因为他身上带的东西已经不少了。
他现在背上背着根祖巫骨杖,腰间挂着把牙刀,皮甲里面藏着两把凶禽喙做的黑色匕首,还有一个随身携带的兽皮袋,堪称满满当当。
但是现在叶羲琢磨着,既然有了嘎嘎,必须得再配一张大弓,背壶箭,这样一人一凶禽才能配合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