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师兄你来找我,所谓何事。”
麻麻地挺直身子,一脸正色道。
阿强则是小心翼翼地,往麻麻地的脑袋上瞥了几眼,但是随即又很快收回目光,用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麻麻地瞪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小包,不由得疼得呲牙。
“没个正形!”
九叔摇了摇头无奈道。
“哎呀,好了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这人就是这样,改不了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反正我是不相信,你没事儿会大老远的跑过来找我,说吧什么事。”麻麻地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九叔闻言,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接着便一口饮尽。
“呼,实不相瞒,我要结婚了。”
“噗!”
“噗!”
麻麻地和阿强两人闻言,不由得把刚刚喝进嘴里的酒水都吐了出来,好在他们都吐在旁边,没有撒进菜里。
“你们这么激动干嘛?”
九叔眉头挑了挑,看着两人不解道。
“废话,你突然跑过来跟我说你要结婚了?我能不惊讶吗!”
“是啊,九师伯,你怎么突然要结婚了?”
麻麻地师徒二人擦了擦嘴,看着九叔久久不能言语。
“咳咳,这个就不方便说了。”
九叔仿佛想起了什么,表情有些古怪,显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
“哦,我知道了,你个死老鬼是不是欺负人家良家妇女了?”
“然后女方怀孕了,找上门来要你负责?”
麻麻地与阿强接连猜测道。
“不是,我没有,你们别胡说!”
九叔闻言,急忙否认道。
谁欺负谁啊?明明他也是受害者的好吧?
“没有?不可能!咱们当了这么多年的师兄弟,我还不了解你?你除了你上山前的那个心上人外,就没有再喜欢过别人。而据我所知,你那个心上人早就嫁人了,你哪来的结婚对象?”
麻麻地指着九叔正色道。
九叔眉头皱了皱,将麻麻地指着他的手给打掉,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淡淡道:
“别猜了,是蔗姑。”
“哦,蔗……蔗姑?”
麻麻地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蔗姑?”
阿强并不认识蔗姑,麻麻地也从未给他介绍过。
“没错,就是蔗姑。”
九叔一副认命的模样,麻麻地再也憋不住了,放声大笑,这笑声让人不寒而栗,一些客人更是被吓得,连忙结账走人。
“哈哈哈,居然是蔗姑!这么多年了,蔗姑还是得逞了啊!是你主动,还是她主动的啊?”
麻麻地捂着小腹笑个不停,九叔老脸一黑,拉起袖子就直接走了过去。
“砰!”
麻麻地捂着脑门上的第二个小包,正色道:“师兄,你与蔗姑当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你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真是难得的姻缘啊!什么时候办酒,我好带着两个徒弟去给你庆祝庆祝!”
九叔回到座位上坐下,闻言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下个月十号。”
“下个月?那不就是十月十号嘛,这日子不错,是个结婚的好日子!”
麻麻地掐指算了算,连忙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嗯,那个点你有空的吧?”
“有,当然有。”
麻麻地摸了摸逐渐消退的小包,不由得低声道:“我敢没有吗我。”
“那就行,对了,你怎么在这里呆了这么久?”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阿豪那个臭小子,我让他把任家的尸体送回去,他倒好,把尸体弄丢了。虽然尸体最后还是被找回来了,但是任家人气不过,就把他关了进去,再有两个星期才能出来。”
麻麻地想起这个,就一脸的头疼。
“原来是这样,那你不去捞他?”
“怎么没捞?先前这里闹僵尸,任家人答应只要我们出手,帮他们制服那只僵尸,就考虑将阿豪的刑期适当的缩减一些。这不缩减了十天,还剩下两个星期嘛,之前是三十天的。”
“僵尸?麻烦吗?”
麻麻地闻言咳嗽了几声,这才缓缓说道:“还行,也就一般般吧。”
“是啊,一般般啊,某人打不过就把我丢下跑了。”
阿强有些幽怨的看着自家师傅,麻麻地被看的不是很自在。
“这不,我又返回去救你了吗?”
九叔来了兴致,他疑惑道:“既然你们打不过,那这只僵尸最后是怎么被制服的?”
“哦,这个……”
“当然不是被他们制服的,是我们任松老爷的亲戚,常威常先生出手制服的。”
“常威?”
九叔面色有些古怪,不会真这么巧吧?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或许我能帮你们说说情。”
“你认识他?”
“嗯,关系还可以。”
麻麻地和阿强对视一眼,又低声谈论了一会儿。
“那就拜托了。”
任家镇,任家村。
“唉,珠珠这丫头啊,非要跑到香港去念书。她这次回来,我还想给她找个夫婿的,现在这计划又泡汤了。”
“二叔,珠珠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咱也不能强求。况且,去香港念书也不是什么坏事,时代在变迁嘛。”
“唉,主要还是没个合适的人啊,真羡慕发哥,能有你这个金龟婿!我们珠珠就没这个福分咯。”
“哈哈,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是珠珠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