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作死的水平，作出了新的高度。
杜仲的眼中也出现一抹可笑。
他不知道陆晴川是什么来历，他只是觉得可悲。分明有一线生机摆在他们的面前，却到了现在，依旧不肯明悟，对于这样的人，真的只能说，死有余辜，不配善良相对。
很快，虚空之中，浩浩荡荡的人影消失不见，只有一连串的尸体成山，血流成河。
这……已经变成了一座血色之城。正好应对了之前陆晴川的说的话，杨帆没有做到的事情，她来做。
但，天水城的人太多了，抛开这些仙盟的人不说，城中的百姓也是数不胜数。
但现在，就连这些人也牵连其中。
当然，更多的人并没有死去，只有那些身上散发着无尽罪恶的，才会被直接裁决。
陆晴川脸色冰冷，睥睨苍生，仿佛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也在这时，虚空忽然一阵波动，紧接着，一个身影出现。
直接降临在陆晴川的身边。
“小丫头，够了。”这身影淡淡说道。
白垩和小火鸟瞬间炸毛，看着这忽然出现的身影，眼中极为罕见的出现了一抹惊恐之色。
但陆晴川，脸上却忽然变得柔和起来。
眼中瞬间流下了泪水。
充满了委屈：
“不够，还不够。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这些人却将他逼的出手杀人。他明明没有罪恶，却在这些口中，万恶不赦。他为了我，保留了一分善念，给他们一条生路。”
“可……现在他都这样了，他们又凭什么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