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人还真有可能是左相。
他心里嘀咕着,规规矩矩的跪下来请罪。
左相气的是真不轻,他点着县令脑袋,“我问你,如今公堂谁人理事?”
“我师爷,”县令老老实实回答。
“他人呢?”
县令转头,小厮麻溜去寻人。
袁宝儿瞧着差不多了,便打圆场,“大人,这日头大,您也走了一路,不如咱们,”她看了眼乌七八糟的凉亭,指了远处的屋子,“咱去里头歇会儿,喝口茶,慢慢等。”
左相在车上晃悠半天,又被袁宝儿气的连口水都没喝,这会儿正渴得冒烟。
闻言便斜了她一眼,轻哼着往前去。
袁宝儿赶紧跟上,顺便踹了县令一脚,让他赶紧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