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大王面对一堆已经养出芽子的种子束手无策。
他只能回头去找袁宝儿。
但是袁宝儿闭门不出,就连他敲门也只告诉他不见。
右大王脸色阴沉无比的回去书房。
內侍一见他那样就知道不好。
“去查查怎么回事。”
內侍领命。
“不得有半点隐瞒,”右大王冷冰冰的盯着他。
內侍被看得打了个激灵,忙躬身退出门去。
內侍过去内殿,也没急着进去,他就远远的站在花径当中,等着宫女出来取饭菜。
约莫两刻钟左右,宫女果然出来。
內侍一溜小跑的赶过去,把人拉到树荫底下。
宫女一看他就知道想问什么,她噘着嘴嘟囔,“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去问禁军队长。”
“你整天跟着她,你会不知道?”
內侍匪夷所思。
“整天跟着也不代表她弄得我都懂,”宫女嘀咕,“我就知道我们早上过去,姑娘看了育苗的筐子就生气了。”
“她跟队长云里雾里说了半天,又说姑息性命之类的,然后就不肯出去了。”
“姑息性命,”內侍嘀咕了遍,也没想明白。
宫女在袁宝儿的熏陶下已经知道留个心眼,她没敢多说,摆手:“姑娘等着用饭,我走了。”
內侍没有拦她,因为知道问题一定是处在禁军那里。
他慢吞吞的回去当差,等到正晌午,他溜达去了禁军的值房。
队长果然在那里吃饭,他溜溜达达过去,队长一看到他脸色都变了。
內侍就知道自己蒙对了。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去查,”他笑得温和,“我不擅这个,可能需要其他人帮忙。”
他所为的帮忙就是请训诫司出马。
那些人都是內侍,专门用来收拾宫里犯了规矩或者得罪主子的地方。
那些人常年呆在那里,心里都不正常,手段更是残忍,队长曾经看过,每一次都吓得后脊梁发凉。
“出去再说,”他拉了內侍出去,低声道:“蓝娘娘宫里的宫女进去北宫角过,不知怎么的,那人竟然能看出来。”
內侍似笑非笑,“据我了解,那位虽然脾气不怎么样,但是绝对不是寻衅滋事的主。”
队长一见眼药上不成,只好交代,“之前她交代过,不允许任何人碰。”
“我也特地派了人守着。”
“可是还是被人碰了,碰了还被发现,”內侍接话。
队长点头。
內侍顿时明白了。
那位之所以能跟库哈周旋,凭的就是她拿手无人能及的技术,现在她的技术被人觊觎,她又不能那人家怎么样,那就不干了呗。
內侍很理解她的做法。
因为他们內侍也是如此,求得就是独一份。
不然怎么能在主子跟前拔尖,得到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