赭氏在最初的惊愣过后,也反应过来。
临来时,她父亲可是说过了,让他们两个不论跪求还是哭诉,总要把人请回去。
赭氏在程家跋扈,半点不让人,但她又害怕自己的父亲,不敢不从。
她捏着帕子,抹起了眼泪。
“阿爹,当初老爷是想豁了命去救您的,都是我拦着。”
“是我不许,您要怪就怪我好了。”
赭氏偷瞄程立,见他眉眼冷冷,便道:“您不知您出事之时,老爷有多难。”
“他那上官每天里只差派小吏都不屑的差事给他,他的那些同僚,见到他便冷嘲热讽,夹枪带棒,气的老爷生生病了两次。”
“还有柏儿,自打您出了事,他便停了课业,要不是看在我父亲面子,怕是学籍都要被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