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不说话。
她闭着眼,假装有一只手捂在自己耳朵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温秀走出门,轻轻带上了。
门内灯还亮着。
阮灵睁开眼,瞧着天花板。
她感觉自己堕落了。
以前还有怕肾虚的理由在逃避,现在连这个理由都没了。
也不知道温秀这几年到底怎么过的,一套一套的,污言秽语不堪入目,还特别在她兴奋的时候,强迫她说。
一点也没有一个教师预备役的自觉。
烦躁!
阮灵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刚刚进来被吹风机吹干了,现在热腾腾的。
力气恢复得没多少。
揉了头发就去了大半儿。
她艰难的翻过身,以头面枕,面壁。
温秀出去把笼子里的猫给拎着后脖颈给带了出来。
胖橘特别重,一脸怂。
毛发上面还有些湿湿的,温秀偶尔在家里也会给他们洗澡,前提是心情好。
她现在心情就不错。
把猫拎着去了浴室,拿着浴伞往她脑袋,身上冲了冲,待到完全湿透,又拿着猫咪专用洗澡露,挤出一点给她搓。
猫咪:不敢动不敢动。
温秀揉了它一把怂怂的头。
或许是被她多次洗了以后,胖橘原本还想着挣扎跑路,后来直接废了,咸鱼瘫坐在地上,满脸委屈巴巴。
跟她的主人一个样子。
凶起来凶的不得了。
怂也能很快服软求饶。
温秀揉了揉猫咪的胖脸,拿着毛巾给她裹着出去,把吹风机打开,一阵呼啦呼啦的吹。
这冬天了,不给她吹干,很容易生病。
吹风机的噪音不是特别大,一般的猫遇上听见了,可能恨不得炸毛拔腿狂奔,但在胖橘这里,她懒洋洋的瘫在沙发上的毛巾里,享受的铲屎官的抚摸。
吹干了毛发,温秀把她送上二楼。
二楼一只白猫昂首挺胸,不屑看她一样,背过身,拿着屁股对她。
温秀把胖橘放下,胖橘还不敢走。
于是温秀耐着性子,提脚往她屁股那里踢了踢。
胖橘瞬间跑路消失不见。
温秀下了二楼,把主卧的床单那些放洗洗机里,明天起床晾晒。
她去了卧室。
阮灵把自己裹成毛毛虫的模样,面枕思过。
温秀笑了笑脱鞋子上床,拉开她床褥的一角,很快将自己缩了进去。
阮灵还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