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五个欺负一个,克莉斯不屑。她离开房门,往前走了两步,决定站在拉里萨大学士一边。布柏这时候才发现她,他掘出宝藏似的,两眼发光。“你,克莉斯,你当时也在,对不对?”布柏咧开嘴,他挤过大学士,快步迎向克莉斯。“我看过尉队的报告,你是第二目击者,有副学士脑瓜的目击者。”布柏“咔咔”笑起来,露出整齐的白牙。他回过头,朝拉里萨大学士嚷道:“让您为难,实在抱歉,现下用不着了。”他抓住克莉斯的胳膊,抬起脸,浅灰的小眼睛郑重其事地盯住她,不知是担心她拒绝,还是忧心她说谎。
“你跟我来,告诉我们,杀死奥维利亚小姑娘的,南港袭击屋子里那位公主的,是个怎么样的东西。他们是同一种东西,对不对?”
克莉斯嫌他太吵,皱眉不语。布柏急起来,摇晃她的胳膊,嗓门越发大了。“快!你明白的,这件事至关重要!尸检给出的信息不足——不,开拓秘法的疆域,多少样本都不嫌多!告诉我,那东西怎么行动,怎么攻击,如何消亡?”布柏张大嘴,还要再说些什么,房间内重物翻倒的沉闷响声吸引了克莉斯的全部注意力。她没心思理会布柏,抹掉他的手,打开房门冲了进去。
屏风后似乎空无一物,克莉斯呼唤两声,无人应答。她心急如焚,三两步绕到屏风后头。马桶肥胖的肚子正贴住地板,缓缓转动,里面的液体流出来,水洼在深褐的木地板上缓缓汇聚,伊莎贝拉半个屁股坐在里面,那些液体浸湿了她的纱裙,她攥着裙摆,指骨隆起,手掌显得更加苍白。
“还好吗?”克莉斯单膝跪倒在她面前,扶住她的肩膀轻声询问。她的肩膀在颤抖,她抬起脸,泪水在她眼眶中滚动,眼看就要满溢。
克莉斯的心猛然沉没。
“刚才,门外面,谁说的……奥维利亚的……他在说谎?那家伙只是胡说八道,对不对?”
“先起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