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闺秀朝哥哥使了个眼色,悻悻出去了。
阿布扎比席地而坐:“我们阿肯部族性格豪爽,我这个妹妹年少单纯,华兄弟不要介意啊。”
华澜庭心中戒备,嘴里说道:“兄弟二字可不敢当,你我两方如今兵戎相见,既然被擒,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不知此来有何指教?”
阿布扎比摆手让华澜庭也坐下:“不要紧张,我们东来也是有难言之隐,相互多多了解没有坏处,别的不说,你的性命我可保无忧。”
华澜庭说:“个人安危算不了什么,保得性命那又如何。贵我双方仇怨太大,势成水火,你们杀戮无数,此恨已经解不开了。”
阿布扎比道:“形势比人强,目前的情况也并非部族的本意……”
正说着,有猿人送进来十坛酒,阿布扎比拍开酒封,倒入海碗内,一口喝下:“来,我先干为敬,先不说两块大陆的仇怨,你看我妹妹闺秀如何?”
华澜庭不动声色:“其素若何,春梅秋蕙。其艳若何,霞映澄塘。”
阿布扎比大笑:“那就好,那就好。”
两人推杯换盏,果真是边喝边谈,不多时,三坛烈酒就见了底儿。
华澜庭的灵力被封,不能化解酒力,此刻人已微醺,等再下四坛,只觉头晕眼花,渐渐不省人事,倒伏在地。
阿布扎比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转身出帐。
四下里肃静无声,很快,阿布闺秀出现,一闪身,就溜进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