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岳方兴又问了一些其它有关任我行和向问天的事情,想要让令狐冲对这两人更加疏远,但黑白子所知不多,并没有什么猛料,他见收获不大,便问起黑白子的功夫来,这人怎么说也算是一流高手,当然要充分利用。
黑白子内功属旁门一道,棋盘功夫也只是偏门,对岳方兴用处不大。但他的玄天指功夫和棋子暗器之法着实了得,可以说是江湖一绝,岳方兴总算又有些收获。
眼看再无所得,岳方兴一掌将其击晕,提起他和令狐冲顺着地道出去。
走到了地道尽头,头顶是块铁板,岳方兴侧耳倾听,上面并无声息。确知黄钟公当真不在卧室,这才轻轻托起铁板。将黑白子提在身前,从床上的孔中跃出。令狐冲随着跟了上来,他被困地牢数月,如今头发篷松,满脸污秽,神情甚是丑怪。就是熟悉的人见到,一时也认不出来。
两人方得出来,还未离去,岳方兴就察觉到有人到来,不由凝神戒备。他不知秘门上装有机关消息,这么贸然闯出,机关上铃声大作,将黄钟公、秃笔翁、丹青生三人引了过来,各挺兵刃,围在身周。
三人看着岳方兴和令狐冲,似乎颇为戒惧,黄钟公向岳方兴喝道:“你是谁?为何从此出来?”又见他手中黑白子,惊道:“你挟持我二弟怎么了?快如实说来!”他虽然如此喝问岳方兴,却大半精力都盯着蓬头垢面的令狐冲,想来是无法确认这人是否是任我行。
岳方兴举了举手中黑白子,冷笑一声,说道:“你们还有脸问这,我可还没问你们为何把我大师兄囚在此地呢!”他虽然知道令狐冲被囚是向问天和任我行所为,却如此反问,先占据道义。
黄钟公见他神情不似作假,又看看那蓬头垢面之人实在不像任我行,说道:“你大师兄?那任……”他想到一个可能,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岳方兴哈哈笑道:“你们这四个狱卒还真是可笑,连看守的是谁都不知道,哈哈哈哈!”
黄钟公三人大吃一惊:“难道说……”
还未说出,就听岳方兴道:“正是,那任我行早已逃出去了!”声音斩钉截铁,无可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