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位看习惯倒也还好。主要是这位又不经常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所以大家对于安宴的印象几乎是没有的。
这个时候,他坐在椅子上,看向他的人很多。安宴轻轻咳嗽了一声,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看着他。他有点儿尴尬,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皮特·舒尔茨轻轻咳嗽了一声,“安,你是需要咖啡还是?”
“咖啡就好。”安宴想着刚才不还说过这件事情吗?这么快就忘记了吗?有点儿哭笑不得。
冲泡好咖啡之后,皮特将咖啡放在安宴的桌面上,对着安宴笑着说道,“诺,你的咖啡。”
“谢谢你,舒尔茨先生。”安宴端着咖啡和了一口,感觉味道还不错。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法尔廷斯提议现在就可以开始这次的交谈会,大家一个接一个的开始谈论了起来。
轮到安宴的时候,安宴也开始谈起最近在杨-米尔斯方程上遇见的难题和困『惑』。当然,他也没有希望这次的交谈会就能够解开他的困『惑』。说实话,这是一件非常不现实的事情。或者是说,他认为交谈会根本就不可能会解开他的困『惑』。只是他需要借着交谈会抒发一下自己堆积的情绪罢了。
说完之后,大家都微微地蹙着眉头。就连带头法尔廷斯也蹙着眉头,似乎正在想着什么事情似的,想了好一会儿的时间,这才说道,“这的确是一个难题。”
安宴有些哭笑不得,他当然知道,这是一个非常难以解决的难题。
看着大家都在思索,他也不好说什么。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一个月的时间了,怎么都想不通。皮特·舒尔茨最近就朗兰兹纲领进行研究。在这方面他的表现不太像是安宴,或者是说,他没有安宴的表现这么好。
在这方面,安宴和皮特·舒尔茨都是高手,但是很可惜。似乎安宴在朗兰兹纲领上的研究比他深入一些,况且安宴现在研究的是非线『性』偏微分方程,大概是会将算术几何代入进去的,但是大家都不知道他究竟会怎么做。
“所以,你准备怎么解决呢?”法尔廷斯好奇地看向安宴,他特别想要知道安宴究竟准备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说实话,他也非常好奇安宴想怎么做。说实话,他是想不出来安宴究竟应该怎么做的,好像怎么做都不太对。
但是想了想,『揉』着自己的额头,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说实话,安宴说的这个问题确实让人非常的困『惑』不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办才好,想了好一会儿的时间。看向安宴,他蹙着眉头说道,“安,你说的这个问题有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没有。”沉『吟』了一声,安宴这才说道,“目前看来我应该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不过,我倒是认为一定会有某种方法。”说道这里的时候安宴蹙着眉头使劲儿的想了好一会儿,“但是我现在还想不出来解开这个问题的方法,我想应该是我自己的原因吧。”说道这里的是皇后,他朝着对面的皮特·舒尔茨笑了笑。
法尔廷斯也微微地蹙着眉头似乎是在思索着安宴说的这个问题,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这才对安宴说道,“说实话,安,你的这个问题确实有些严重。不,不是严重,而是我认为目前还没有一个非常好的,妥善的方法去解开这个问题,你可能需要在仔细的思考一下。”
“那么安教授,您认为在几何代数中,可以用什么方法引入非线『性』偏微分方程中呢?据我了解,朗兰兹纲领似乎是不行的。您在朗兰兹纲领这部分是非常在行的。并且,您本身就是一位物理学家。如果将几何或者是拓扑学的理论引入杨-米尔斯方程中,您觉得如何?”
“我觉得没有什么可看的点。”说道这里的时候,安宴微微摇着头,“还是不太行。”
他仿佛还是有什么东西没有抓住似的,总觉得还『插』了一点儿。尽管自己距离杨-米尔斯方程的解开已经不算太遥远,但是总觉得还有一点儿东西是自己没有想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呢?他也说不太好,就总觉得这玩意儿似乎和自己的想象中的模样不太相似。
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摇着头,将自己的想法赶出了脑海。安宴捂着自己的眉心说道,“总而言之,这东西还是有点儿让人猝不及防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东西。”看向旁边的其他人,他挑动眉头,“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吗?”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
于是大家又开始谈论其他的学术问题,只有安宴一个人还在沉思。自己究竟该如何解开这个问题呢,在杨-米尔斯方程中,亦或者是说,在非线『性』偏微分方程中,他究竟能不能找到一个解开的方法。
直到谈论会结束的时候,忽然有人说道,“如果我们需要一种理论的时候,或许可以创造一种理论,就好像是爱德华·威腾的理论的确在有些人看来,并不能够实现。但不管怎么说,创造一个理论,我觉得是最保险的,不是吗?”
“没错,只是想要创造一种理论,需要大量的时间,也需要更多的精力投入在创造理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