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天道:“潮音前辈和何姑娘去了何处?”
张道陵道:“鄙人也正担心此事,不止你消失无踪,连潮音也一去不回,何姑娘担心你二人安危,在火云来援而大师人马退却之后,便去寻找你二位。如今陆公子回来了,那潮音和何姑娘却一直没有消息。”
陆凌天惊讶道:“竟有此事?”记得当时自己为救金玉而与大师厮杀,大师却一心想收回日月蘸金轮,就在他快要得手时,潮音突然出现,用色空剑布下剑阵瞬间把二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了日月蘸金轮的大师虽然依旧很厉害,但以潮音那绝伦的身手,就算不敌,想从大师手中全身而退应不成问题,又怎么会毫无消息。
马武道:“陆公子还不知当日大战之事,说来也算幸运,就在你和潮仙子都消失不见,虽然带走了大师,但我家天师也被困在那奇怪的阵法之中不能出来,只以我等战力,依旧不是对方的对手。就在阵势崩坏,我等伤亡渐多时,鹰王终于带着火云人马杀至,想起那日落剑如雨而对方瞬间败退时的场景,当真让老夫感到痛快。”
陆凌天道:“我便知卜夷前辈比谁都热心此事,只要得知天师道有难,他必来救援。”
卜夷散人道:“唇亡齿寒之事,老夫还是知晓的。况且就算我不去找那大师的麻烦,他也会来找我,既然如此,老夫又何必跟他客气。”
向着陆凌天道:“小天,金玉神魂留在那什么神宫之中安全么?”
陆凌天黯然道:“既然那老者这样告诫于我,而他来历又如此离奇,且信他一言。否则小侄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金玉肉身已毁,即便是伯母有还阳法阵也无办法,只能另等机缘了。不过那神宫十分神奇,不懂之人寻不到进去之法,就算进去了又不一定知道出来之法,且北斗治是大祭酒亲自主掌的治所,平时就有人严密守护,轻易不让人靠近,应该无恙。”
离夫人叹气道:“我有负小钰所托,真不知将来九泉之下如何去见她。”
陆凌天道:“转生堂之人早已和大师离心离德,金玉吩咐他们跟随伯母反正,不知后来怎样?”
离夫人道:“他们在大战一起时便偷偷留在后方,准备伺机逃走,结果卜夷散人领着火云人马一到,大师人马溃败,他们便索性当场反了,如今已跟在我的身后。那转生堂原来的剑湖宫是不能去了,我欲带着他们另外寻一个安全点的地方,等正道扫平大师时,再回去不迟。”
陆凌天松了口气,大师人马来势汹汹,虽然抓了沈瑶去,却也损兵折将,甚至连日月蘸金轮都丢了,只能说胜负各半。陆凌天见雷鹏就在在斜对面,问道:“雷长老,央宗在火云可还好么?”
雷鹏愕然道:“央宗回来了么,怎么我和你红姨俱都不知?”
陆凌天变色道:“她早在我等去鉴花堂时就该回去火云了,难道红姨和雷长老没有见到?”
雷鹏摇头道:“没有,前段时间我并未远行,一直留在庄中,直至奉掌门之命来鹤鸣山,一直不曾见过她。莫非她贪玩不归,在别处闲逛?”
陆凌天摇头道:“不可能的,她对我东土之事一无所知,绝不会乱走,除非……”陆凌天扭头看向姜文,姜文被他看得心中一寒,愕然道:“除非什么?”
雷鹏道:“莫非有什么不妥?”
陆凌天恨恨道:“在鉴花堂时,央宗和小兰曾经待在一起,而我们所知的央宗去向,便是小兰告知的,雷长老还不知道,那小兰其实一直是鉴花堂的人,甚至为大师做事。她的话又岂能相信。不但如此,小兰在鹤鸣山后山杀了妙夫人,掳走沈瑶,所做之事让人愤恨,她再也不是我和红姨眼中的小兰了。”
雷鹏惊讶道:“妙夫人是小兰所杀?”不但雷鹏吃惊,连在后面坐着的郑元洪、候鑫等人也露出诧异之色,他们可是和小兰相熟的很,曾经一起跟着陆凌天闯荡过一番,私宜还是不错的。郑元洪道:“小兰怎么会变成这样?”
更是身子一晃,他还指望着普玄等人把沈瑶带回来,岂知陆凌天刚才之言已直言不讳的告知他:沈瑶已落在小兰手中!若是央宗失踪之事也和小兰有关,那么这一对姐妹极有可能俱都落在她的手中。
陆凌天自己也觉心痛不已,说道:“她为何要这么做只有她自己知道,我真不知该如何向红姨解释。”
雷鹏道:“此事且先瞒着她便是,倒是妙夫人尸身,我已把她给葬了。”说道葬了妙夫人时,他的脸色不禁也有些伤感。
卜夷散人插口道:“央宗这丫头老夫也见过,至于小兰,是老夫疏忽了,我早已发现她是有修为在身之人,只是功法奇特,旁人难以发现而已。但她一直隐忍又未做下什么歹事,老夫觉得或可给个机会让她洗心革面,这才一直不闻不问。谁知她会做下这等事来。不过以老夫揣测,此事或因陆凌天你而起,若无央宗留在你身边,她可能不会出此下策。你难道看不出来,这小兰是为你才隐忍至今日的么。”
陆凌天被卜夷散人说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尴尬万分地道:“我待她如妹,从未有其他想法。”
卜夷散人轻轻一笑道:“所以说男女之事就是祸害之源,老夫独自一人多么逍遥自在。陆凌天,你不如抛弃男女纠葛拜入我火云,老夫收你为徒,以你如今的修为,大道极有指望。”众人刚开始还对卜夷散人所言抱着敬佩之意,等听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