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尉迟真金拉着老者坐下,老者明显略有紧张不安,见此尉迟真金笑着说道:“老先生不用不安,我见老先生像一故人,感激老先生投缘。所以才请老先生吃一顿酒,老先生不要多想。”说完就给老者满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请老者同饮。
老者见此先是躬身谢过,别看老者寒酸的样子行为却甚是有礼。和尉迟真金真金同饮之后,也不在紧张不安,变的从容起来。也不问自己像何故人,反而问起尉迟真金来此地是否有事,看能够给予帮助,他不想白吃这顿酒饭。
听他这么说尉迟真金不由一愣,然后笑着说道:“老先生不必如此,我就是一游方道士,路过此地而已,我道家都讲究缘分,我今天见到老先生,感觉您像一位故人还在其次,主要是投缘,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老者听此,知道是遇见奇人了,也不在多想,笑着说道:“老朽姓孔,双名亦真。道长既然云游各地,老朽就和道长讲讲此地的奇闻逸事和风俗习惯吧,就全当作酒资了。”
尉迟真金听此,连忙说好,一老一少就聊起了天,从中也知道老者无儿无女,年轻时因为一心读书想要考取功名,却接过连个童生都没考到,反而败了家业。现在也是靠帮人抄书过活。说完自己,又聊了此地的奇闻逸事,和风俗习惯,期间也夹杂这四书五经,之乎者也。尉迟真金到还能听得懂,时而应和两句,老者好像好久都没这么痛快的和人聊天了,话匣子一打开,顿时滔滔不绝起来。加上尉迟真金有意迎合,二人聊的是越来越投机了。
却说知道老人无儿无女靠帮人抄书过活,再加上看见其脸上的伤疤,尉迟真金就暗自给吴猛传音,吴猛先是一愣。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对于这个老者,无论是否是那个人,尉迟真金都决定帮他一下。心生怜悯也好,弥补遗憾也罢,从和老者聊天之后就更认定了老者就是那人。虽然老者也有自身的毛病,但与其说是束缚毒害,不如说是老者接触的环境就如此。在新旧交替之下,不免被人认为老旧顽固。但能够打破常规敢叫日月换新天的又有几人?在稳定的大背景下,又有几人不被束缚?不被束缚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天才,或者是异类。但大多都是忙忙碌碌的普通人罢了!
在尉迟真金的眼里,至少老者是个诚实守信的人,粉板上拖欠酒钱人的名字里没有老者。也是个善良的人,虽然穿着破旧脏的长衫,生活窘迫,可依然可分茴香豆给孩童。在加上和他的交谈中,更发现老者是一个宽容之人,在聊道外面短衣喝酒的苦力,老者摆摆手说道:“随他氖滤们不懂。”
虽然有些清高。但却没有清高的本钱,尉迟真金决定稍后就给他这个本钱。
反观外面那些人是个什么货色?掌柜的明显一奸商,往酒里掺水,赚取黑心钱,发黑心财,还嘲笑穷困潦倒的老者。冷漠之极,豪无同情心可言;而和老者一样处于底层的一群大字不识的苦力,竟然处处嘲笑认的字的老者,看见老者就拿其当笑话讲。赚点小钱还沾沾自喜,欺软怕硬,也着实可恶。
却说外面的看热闹的众人见老者和尉迟真金聊的热火朝天,酒菜的香气在外面都能闻到,不禁又羡慕又嫉妒起来,有的人暗道难道真是读书人就有这么大的面子?不过大多数人看了一会,嘴上泛酸的说了几句,也就各干各的去了。
掌柜的也好奇的看了一会,暗道真是什么人都有,竟然还有人请这穷酸的老头吃饭。就忙自己的去了,这时吴猛却出来叫住掌柜的问道:“掌柜的,你们东家在不在?”
掌柜的听的一愣,但也陪笑着说道:“客观,本店店小我就是东家?您有何吩咐?”
吴猛看了一眼,直接说要把这个酒店买下来,听得掌柜的一火,但见吴猛的身材,也就憋了回去。冷冷的表示不卖,这时候外面的人也好奇的看了过来,吴猛表示钱不是问题,掌柜的听此眼睛一亮,又笑着把吴猛迎进后屋,要详谈一下。
这个店也是一个老店,位置也是顶好的,但到了现在,再加上掌柜黑心,也大不如以前了,生意虽然不是太好,但也能维持,掌柜的本不想卖,但听吴猛说钱不是问题,就想狮子大开口。
进屋后掌柜的就各种夸起这个店来,又表示自己不想卖,但吴猛也看出来这个掌柜的想抬价。看了一眼掌柜直接一跺脚,地砖没碎,地上却出现了一个二指深的脚印,之后吴猛直接表示钱确实可以涨,但也不能过离谱。
掌柜的见此咽了一口吐沫,结结巴巴的说出了一个数,吴猛听着还可以,虽然高出不少,但也没高的离谱,就点头答应了下来。掌柜的没想到这个大汉都没还价,就答应了下来,心里一喜,然后就是后悔,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这个破嘴,为什么再说高点。但看着吴猛若有若无的笑意,一哆嗦,想到这可不是什么善人。
二人商量好后,吴猛就让掌柜的到镇上签了合约,并让乡老作证,都按了手印。当场交付了银钱,就和掌柜的一起回来了。
回来之后进了大厅就向尉迟真金点点头,这时候二人也快吃完了。尉迟真金看吴猛表示办妥了,看着微醺的老者笑着说道:“老先生,我准备送你一份东西,但这东西得我走了你才能打开。”老者这时候已经把尉迟真金当成好友了,还以为这个道士临走送给他什么小礼物呢,就笑着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