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墨起来的时候,已经看见自家少爷蹲在篱笆边拿着剪子在剪那些刚开始爬架的绿枝,身边的竹篮里已经放了一大把了。

张书墨跑过去蹲在江凡身边,不解道:“少爷,这长得好好地你剪了它干啥?”

江凡把第七十八根放在竹篮里,张口道:“这不看枝桠太多怕它们挤着嘛,给腾腾空间。”

“这还没到修剪枝桠的时候吧,别到最后再给坏死了!”张书墨嘀咕。

江凡扬手故意赶人,“去去去,大早上不漱口就来找我说话,一嘴的口臭。”

张书墨一把捂住自己嘴巴,赶紧去拿青盐擦牙漱口。

围着篱笆剪了一溜儿,好歹把一百株凑齐了,江凡心疼地摸了摸面积缩水了的雪阳花,这可损失了不知多少的生命值呢!

提着篮子,江凡进了驴棚,把雪阳花放进了包裹,再提着空篮子走出了驴棚,做出把绿枝喂了驴的样子,然后回到房间关好门,给霁轩发去了通话请求。

霁轩似乎心情不错,他收到一百株雪阳花后对江凡道:“想要什么,尽管拿生命值植株来交易,老规矩,一百株交易一次。”

江凡额头忍不住跳跳,一百株只能交易一次,而且自个儿还拿不到种子,霁轩的心真的不是黑的?

江凡应了,关闭通话界面,这才细细地打量手中那节白骨木。白色呈骨质的硬木,看起来就像一根骨头一样,拿在手里沉沉的,用指甲刮一刮,会脱落白色的粉尘。

江凡把白骨木录入系统,得到了它完整的信息。要医治顾长青的腿伤,只要每次把白骨木的那种白色粉尘刮出二两兑半桶热水,让伤患泡上半个时辰,持续一个月,腿伤就可以完全治愈。而健康人若是每月泡那么两次,就可以对自身的骨头起到温养固本的作用。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好东西。就是有点可惜,这白骨木的生长周期很长,最少需要三百年才能慢慢形成这种骨质形状,就算自己种了,这辈子也享受不到,不过对后代子孙来说倒是一笔很不错的财富。

江凡把白骨木收好出了房间,正遇上来找他吃早饭的张书墨。两人一起去了堂屋,桌上已经摆着玉米馒头,白米和着粗粮混着煮的稀饭,两碟子酸菜。这是顾李氏早起做的。

顾芳秋和顾长青没有出来,顾远韬几口吃完,端了早饭进了顾长青夫妻的房间,顾李氏也吃的匆忙,端着饭去了顾芳秋的房间。

吃了饭,江凡跟顾长青说了一声,叫张叔中饭给他们留着后,就揣着银子牵了驴车和张书墨去了镇上。

就算江凡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也知道女人家生产后要吃老母j-i炖汤补身体,更别说非常损身体的小产了。在镇上买了十几只老母j-i,买了一些大红枣和莲子,又去药店问了问诊的老中医,抓了两幅补虚益损的补药,还胡乱买了一些或贵或便宜的药材准备着过几天做样子,又买了些家里要吃的和用的东西,回到家的时候比之前两次要早,张叔刚好把中饭做好。

下午等太阳过了屋檐,顾李氏在房间里陪着顾芳秋,顾远韬捧着江凡给他的书看得滋滋有味,江凡则把顾长青背到外面屋檐下坐着,自己搬了张小凳子在他面前坐下,说:“舅舅,我能看看你的腿吗?”

顾长青笑道,“这有啥好看的。”

江凡背他的时候就摸出来了,他的右腿根本没几两r_ou_,全是骨头,还没他的手膀子粗,“我看看吧,我曾经读过几本医书,在上面看过几个特别的方子,就是治腿伤的,等过几天我去把药材找齐了,说不定就能治舅舅你的腿呢?”

江凡的话一落,坐在屋檐下的一众都朝他看了过来。

顾长青这会儿哪里会信他的话,这腿不知看过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有的能见效一段时间,再往后就镇不住痛了,而有的吃了就根本没一点用,他现在早就放弃这腿能有痊愈的一天了,只能拖着这残躯,给妻儿一点作为家里主心骨的支撑。

不过他还是笑笑,对江凡道:“看吧,可别吓着啊!”

江凡便捞起他过于宽大的裤腿往上推,入眼的小腿如枯木一般,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机,再往上,就露出了狰狞的三指宽的伤疤。

江凡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儿,时不时用手轻轻碰一下。

顾长青打趣道:“看出什么了?”

江凡把裤腿给他放好,一本正经的:“还真叫我看出了点什么,舅舅,你就等着吧,你这腿,外甥绝对给你治好!”

看他那样子,顾长青被他逗笑了。笑声传到里面院子,顾芳秋听到了,她道:“多久没听父亲这么笑过了。”

顾李氏在给顾远韬缝补衣服,也道:“他整日活在对妹妹妹夫和你我的愧疚中,如何笑的出来,这几年他想不开,唉,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她见女儿又开始沉默,想着女儿的遭遇,心里酸涩,本就安静的室内又多了一丝抑郁沉闷。

很快过了两天,泡了驱兽草的衣服晾晒了一天也已经干了。头天晚上,江凡把衣裳扔给张书墨叮嘱他明日穿上就回了房间。张书墨拿着还有阳光味道的衣裳满脑子问号,少爷干嘛要把他没穿过的衣裳拿去洗干了又扔给他,这衣服没穿过也不脏啊……

现在虽然一天比一天热,但山里早上的雾气还是很重,为了两人的身体健康,江凡等到差不多九点钟才和其他人说了一声要出去,不过没说去哪里,他要是说进山,保准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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