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俩匹马就跑到段家集的岔路口,段无极与铁牛都勒住了战马。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这次去那大漠的事儿可千万别跟长青哥哥他们仨个人说呀,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与误会。
知道了么?”
铁牛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兄弟,这还用你说么?这事儿我知道。”
“铁牛哥哥,知道这次我为什么不带长青哥哥他们哥儿仨去吗?”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这我怎么知道?兄弟,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主要原因有两点儿,第一,他们仨人的武功现在都很差,一但有了危险,他们的生存机率都不太大,虽然现在他们都会些武功,但是一旦偶到了极大的危险,他们那点本事跟本就拿不出手。
其二是我想让他们利用这几个月好好地练练武,争取来年咱们哥儿们再大干他一场。
铁牛哥哥,有时间的话,你过去指导指导他们一下吧,有什么需要指导的地方你可以及时地给他们纠正一下。
另外,这二十多天的时间里,你可要千万努力练功呀,咱们别光说人家,自己的功夫反而没什么进步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怎能忘得了呢。好了,咱们还是各自回各自的家吧,有什么事儿咱们下来再说吧。”
说完,俩个人各自打马回了家。
自从城里回来,段无极依旧没日没夜地加紧练功,白天练习剑法、棍法与射箭,晚上练习拳脚功夫与修炼内功新法,六七天后,紧张而忙碌的秋收就开始了。
段延庆与段长生带领着几个长工及王世平每天都从早晨忙话到到天黑,段无极一边看着家一边演习武艺,一转眼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
这天上午,段无极刚练完了弓箭,正准备练习大棍,突然那柴火骑着马过来了。
段无极见了赶紧跑了过来。
“柴火哥哥,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儿么?来、来,赶紧屋里请。”
柴火见了一摆手。
“段公子,我不必进去了,今天俸我家公子之命前来告诉你,咱们要的那布匹与茶叶已经都上齐了,你们随时可以提货出发了,另外,我家公子爷已经把那随行的人员都找齐了,他们随时可以出发。段公子,你们什么时候过去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现在正是那秋收季节,家里现在很忙,恐忙一时半会儿拖不开身,至于什么时侯过去呢,我看就再过个三四天以后再说吧。
这几天我在家中也准备准备,还去告诉柴大哥,这事儿不着急,过个几天我们必去。
哎,柴火大哥,你通知我铁牛哥哥了么?”
柴火听了摇了摇头。
“没有,我没有告诉他,还是你通知他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行,这事儿你就别管了,赶明儿我去找他吧。来,柴火大哥,进屋喝口水吧。”
柴火听了摇了摇头。
“多谢段公子了,不过我今天确实还有事儿,那喝茶的事儿咱们改天再说吧。
段公子,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告辞了,咱们改天再一块儿瞎混吧。”
说完那柴火转身骑马走了。
段无极吃了点东西继续修炼内功新法,中午时分,那段延庆与段长生都回来了。
段无极望着段延庆说“爹,过个几天我又到那大漠做个小生意去了,过个几天我就走了。”
段延庆听了一愣。
“无极呀!莫非你还去贩马不成么?”
段无极点了点头。
“爹,你说我不干这个干什么呀?再说了,我又没有别的出息,怎么着也得想办法挣俩个小钱吧。”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道“无极呀,这次你下多少钱的本金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多,就下三千两银子的本金,我也没指望这次能挣多少钱,弄个小零花儿就行。”
段长生听了问道“兄弟,这次还跟你长青哥哥他们三个搭伙么?”
段无极摇了摇头。
“哥哥,这次就我跟我铁牛哥哥我们哥儿俩去,其他人都不去,我们只是去探探路,明年春天我们再大干。
我长青哥哥他们仨功夫较差,出门带着他们太危险了,一旦出了差错,我没法儿跟三祖爷爷他们家交待。
因此,我想让他们在家再练习几个月的武,等到来年春天我再带他们一起去。
他们发财有的是机会,如果他们不努力的话,那几千两银子也足够他们花个十几年的,如果他们手头儿紧的话,说不定一辈子也够花了,毕竟有个几千两银子的家庭也不多。”
段无极站起身来。
“哥哥,我现在就去找我那铁牛哥哥,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儿过去呀?”
段长生想了想说“我去,我去,去了他怎么也得好好地请咱们一顿吧,这几天干活儿廷累的,顺便借此机会改善改善生活。”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那好吧,那咱们哥儿俩就走吧,去太晚了可不太好。”
俩个人站起身来,迈步直朝段家集走来,三里多地,对于俩个年轻人来说,那是抬腿就到。
那铁牛家在段家集的东北角,这两年随着铁牛也挣了几个钱,家庭的条件也大为改善,以前的茅草房已经在两个月前变成了青砖瓦房,十几间大房子也已经建了起来。
段长生领着段无极来到铁牛家门口一看,只见那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