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听了笑道“你们哥儿俩可真有意思呀!别谈这些没有的事儿了。
你们哥儿俩还是谈点儿正事儿吧。
那些事儿跟咱们两家关系都不大,他们谁愿意反谁反,反正咱们俩家都不反,咱们还做咱们的太平顺民。
这天下如此太平,你说这世道儿有多好呀!
何必做那谋反的大逆不道之事呢?”
柴绍端起杯来喝了口茶水,笑呵呵地说“老叔,你说的太对了,能混下去,谁愿意做那事儿呢。
不过,一个阶级说一个阶级的话儿呀!
那吃不上饭的穷人可不这么认为呀!
他们是能混就混,混不下去就反呗,这谁有什么办事呀!”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柴大公子,你说的也对,还真是哪样呀!
哎,咱们小老百姓,那谁又有什么办法呀!”
柴绍笑道“无极兄弟,对这时局的变化,我的岳父老泰山那是时刻关注着呢。
他老人家发现,现在的时局极不稳定呀!
各种势气暗潮涌动,恐怕天下要大乱呀!
俗话说乱世造英雄,有枪就是草头王。
只有掌握着过硬的一支军队,才能在乱世之中处乱不惊呀,如果没有这支过硬的军队,那将是狗屁不是。
我的岳父大人因此决定,再买五千匹良马,补充一下军队。
只有手握重兵,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呀!
这次购买的这批军马,这个差使又交给我来办了。
上几次咱们购买的军马,他老人家十分地满意。
因此,这次购买军马,还让咱们来办。
至于这马匹的价格吗,还是按以前的价格走的。
兄弟,你看咱们什么时侯购买马匹去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现在马匹应该贱不了,现在虽然那草原上的草已经快枯萎了,但现在那草原上的草恐怕还不少呀!
你说有那么多的草喂,这价格能下的来吗?
依我看,咱们还是往后拖一阵子再说吧。
你说贩马的话,谁不赚两个钱、谁肯干呀!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礼儿呀?”
“嗯,那到也是,常言说的好,无力不早起么。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你说咱们贩马,咱们若不多少赚上点儿,那咱们不就亏大了吗!
好!这个事儿咱们再往后拖他一阵子再说吧。
等那枯草期的时侯咱们再去贩吧。
另外,还有一件事儿,就是咱们哥儿几个贩卖那虫草之事,这个事儿我已经联系好了。
人家说了,这虫草的价格可以定在三百五十两白银左右一斤,两千斤三千斤都行。
你说这个买卖做成了,咱们哥儿几个不就再小赚一笔么?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柴大哥,你可真行呀!这么的有能耐呀!
不过,这事儿小弟可事先说清楚呀,这做生意不见得每次都能赚呀!
这万一要是赔了呢?这个谁也说不准呀!”
柴绍听了笑道“贤弟,这个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说哪有净赚不陪的买卖呢,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天下还有那么多的倒闭了的商人么?
这个你不用多说了,难道哥哥我连这个都不明白么?
我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不真成了四六儿不懂了么?”
段无极望向自己的老爹。
“爹,即然是做生意,你让我哥哥把我铁牛哥哥与我三祖爷爷他们一家人都叫过来吧。
有些事儿咱们大家坐在一块儿好好地商量商量吧。
免得到时候赔了钱,有的人再说这个道那个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想的可真够周道的。
嗯,这个事儿就应该这么办,有什么话儿事先讲到明处。
这样挺好的。
那行,我马上让你的哥哥去请他们俩家人过来吧。”
说完,段延庆迈步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那段延庆哼哼着小调儿又回来了。
段延庆笑呵呵地对柳菜花说“孩子他娘,一会儿他们两家就都过来了,你赶紧张罗着办两桌酒席吧!
一会儿他们过来了,咱们好一块儿吃个饭呀!”
“嗯,那好吧!
柴大公子,你们歇着,我出去忙去了。”
柴绍听了笑道“大婶,你看我这一过来,就给你们填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呀!”
“哎呦!柴大公子,你说什么呢?
你可是我们家中的贵客呀!你这一来,我们一家人高兴还来不及呢,你怎么能说这个呢?
你在这儿等着,婶子给你做好吃的去。”
说完,柳菜花转身就出去了。
等了时间不太大,铁牛领着候银瓶和他的老爹一块儿过来了。
侯银瓶进屋跟众人笑盈盈地一一见了礼,转身就进厨房帮忙去了。
铁牛的老爹笑呵呵地坐在了炕上,望着众人一言不发。
铁牛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了柴绍的手说“柴大哥,这一晃咱们又是多日不见了吧,可把小弟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