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回到这陕西的大营之中,一连七八天都不进那柴绍的大帐呀!
那柴绍也知道这段无极正在气头儿上,因此也不愿意去烦他,军中的大小事儿,那都是自己一个人瞎忙活呀!
这些天可把这柴绍给忙活坏了,从早晨办公,一直都忙活到那掌灯时分呀!
那往山西调兵的事儿,这段无极索性也不去管了。
爱调谁调谁呗,调与不调跟自己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呀!
反正自己也不是那个军中们主将,这份儿闲心他还真的不操了呢。
说实话,这段无极现在已经是实际上撂了挑子了。
这柴绍有心找那铁牛帮忙,那铁牛听了一摇脑袋。
“柴大哥,你这是怎么拉?你放着我兄弟那能人你不用,你怎么专拣我这什么都不懂的呀!
你这不是为难兄弟我呢吗?
我要真有我兄弟那点儿能耐的话,不用你说,我早就过来给你帮忙儿来了。”
柴绍听了苦笑道:“铁牛兄弟,你有所不知呀!这几天你无极兄弟的心情不好。我也不好意思去找他呀!
我就是去找他的话,他恐怕也没有心情帮我呀!”
“柴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你能不能跟我学学呀?”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兄弟啊,这事儿可学不得呀!
如果你知道了这个事儿的话,恐怕你还不得往大了去闹这个事儿么!”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我这个人脾气本来就好,哪像你说的那样啊!你干脆就给我学学吧。
你如果不跟我学的话,这公我就让你办不成了。”
好嘛!这铁牛跟柴少耍起了无赖。
柴绍实在没有办法。
就把那天的事情跟铁牛粗略的学了学。
还没等柴绍学完呢,那铁牛就拍了桌子了。
“他娘的,这李元吉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我们哥儿们为他们家卖命,没有得到他们家的任何好处呀!
既然是这样的话,他娘的,我们哥们不跟他干了。
就凭我们哥们的能耐,投奔谁去,谁不得高看我们哥儿们一眼呀!
为了那么一句破话,就给我的兄弟小鞋儿穿的话,那不是故意给人下不去吗?
他们家要得了天下的话,我看也没有我们哥们的什么好处呀!
要我说这天下谁爱得谁得,跟我们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呀!”
这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铁牛兄弟,刚才我就说你脾气不好,这事儿给你学了,你定然得发火儿呀!
这果然一点儿也不假呀!
唉,可后悔死我了,我不该跟你学这个事儿呀!
铁牛兄弟,你们可不能走呀!
你们若是走了的话,哥哥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呀?
铁牛兄弟,我想你的无极兄弟也没有打算走呀!
他如果打算走的话,他就不跟着我来这儿了。
铁牛兄弟,你好好的想一想吧!”
天牛听了一眨眼睛。
“既然我兄弟不想走的话,那我们就在这儿瞎混呗!
反正我们哥俩又不是这军中的主将,这军中的事儿,我们可以管,我们也可以不管呀!
要我说,这以后的事儿,我们哥俩还不管了呢!
他烂成什么样子,跟我们哥儿俩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呀。”
说完,这铁牛愤愤然地离开了柴绍的大帐。
柴绍现在可真是没有什么办法了,每天的事情忙得他焦头烂额呀!
有的时侯忙的他连那午饭也顾不着吃呀!
这事情一忙,柴绍还真把那往山西调兵的事儿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