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段盛林就拽着王金花进来了。
王金花一见段无极回来了,连忙问道:“当家的,你是什么时侯回来的呀!”
“噢!我这不是刚才回来的吗!
金花呀!这段日子混的好么?”
“我有什么好不好的呀!这又不缺吃的,又不少花的。
只不过每天老想着你罢了。
这下子你总算是回来了,当家的,别整天介往外跑了,有多少钱是个够呀!
钱多钱少还不是一样的过吗!
你这整天介往外边跑,我可担心死了。”
两个人正说话儿呢,段延庆领着段长生他们两口子过来了。
段长生一见自己的兄弟回来了,笑呵呵地问:“兄弟,你是什么时侯回来的呀!这次做买卖怎么样,能赚到银子不?
如果买卖不好做的话,干脆你就别出去了,何必整天介在外边奔波呢!”
牛阿花听了笑道:“咱们兄弟出去,哪有挣不到钱的道理呀!
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兄弟,你找我们过来,倒底有什么事儿呀?”
段无极望着家里的人说:“这次我们仨出去,的确是赚了不少的钱呀!
我们把马匹卖给了李世民当军马,每个人至少能挣四十万两银子呀!
我们三个怕那李世民嫌我们挣的银子多,到时侯少给我们银子,我们仨都说下了三十万两银子的本儿呀!
这个事儿我给你们说说,咱们大家都别说漏了嘴呀。
一旦那李世民问起你们来的话,你们就说咱们家投出去了三十万两的银子,现在家里都快穷死了。”
众人一听就明白了段无极的意思了。
段长生笑呵呵地说:“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
放心吧!我们说不漏嘴呀!”
柳菜花笑呵呵地说:“金花呀!走吧!咱们赶紧做饭去吧!
二蛋连年都没有在家里过呀!想必是在外边吃了很多的苦呀。
这回了家了,咱们怎么也得给他做点儿好吃的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还用说吗?在家千日好,出门事事难呀!
唉,挣个钱可真是难呀!
这次我回来了,非在家里多待上一阵子不可呀!”
段长生吃惊地问:“兄弟,你还想走吗?
在家里呆着多好啊!何必出去瞎闯荡呢?”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不是我想在外边瞎闯荡,有很多事儿那是没有办法的。
常言说的好,树欲静而风不止呀。
有的事儿,你不想出去也得出去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长生呀,你兄弟现在已经是王爷了,哪能长期在咱们家里呆着呢?
一旦国家需要他,他能不走吗?
这说白了也是命呀!我看他这辈子就是那奔波的命,他在家里不可能长期的待着呀!
他若长期在家里待着的话,那还是王爷吗?”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嗯!爹爹!你说的也是这么个道理呀!”
牛阿花笑嘻嘻地说:“要我说,我兄弟他就是那富贵之命,象这大富大贵之人,那能在家里长期地窝着呢!
兄弟,你说嫂子说的对不?”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嫂子,你就别瞎夸我了,一旦夸掉了底儿,那不遭了吗!
我看我就是那受苦的命呀!想在家里多待阵子,那也做不到呀!
嫂呀!要我说你才是那大富大贵之命呀!
你看我这整天忙忙碌碌的,没有真正享过一天的福呀!
哪能谈得上大富大贵呢!”
“兄弟,你笑话嫂子是不?你再这样说的话,嫂子就不理你了!
要我说,还是那金花有福气呀!现在她已经是那王妃了,谁能比的了她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金花哪能跟你比呀!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逃难逃到咱们家来了,当时我看着她可怜,也没有地方儿去,只好把她娶了进来!
唉,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有什么用啊?
我们现在儿子也有了,也长了那么大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呢?”
几个人正在闲聊呢,王金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当家的,你没有什么事儿可干,瞎念叨我干什么呀?
我逃难逃到你们家是不假!可你不是也答应娶我了吗!
怎么!现在你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
我现在生是老段家的人,死是老段家的鬼呀!
你想休了我,那是连门也没有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金花,瞧你说的?谁说要休了你了,咱们俩感情那么好!
我怎么会动那个歪心思呢!再说了,我休了你的话,你又往哪去呢!
好了,别说那些伤感情的话儿了,我段无极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这还差不多!不然的话,你也太对不起我了。”
时间不大,一桌丰盛的饭菜就端上来了,一家人围着桌吃了晚饭。
段无极早早地就回西厢房去了,牛阿花一见段无极走了。
用手一捅王金花,然后小声儿地说:“唉!我说金花呀!都说久别胜新婚,你看无极都走了。
你就别在这瞎浪荡着了,赶紧回屋度你的蜜月去吧。
金花呀!不是嫂子说你,我兄弟现在可是个抢手的香饽饽呀!
他现在贵为王爷,又那么的年轻漂亮,你可不能大大咧咧地不再呼他呀!
一旦让别的人抢了去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