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这父女俩眼珠儿都饿蓝了,一见桌子上的大饼与熟肉,有心想说两句客气话儿,可以,那手不由自主地直奔盘子里的肉挟去了!
段无极见了一笑。
“你们俩相必也饿坏了,那就别客气了,那就赶紧吃吧!
等你们吃饱了的时侯咱们再聊天吧!”
这父女两个也不客气,抄起大饼来卷好肉就吃呀!
这吃东西的速度,那跟铁牛他们俩有一拼呀!
时间不太大,其他的菜也都陆陆续续地上来了。
这对父女一看,嗬!这两个人要的东西可真够多的呀!
要这么多的东西,他们俩人能吃得了吗!
最后,两大盆饺子也端上来了。
铁牛对那个伙计说:“我说伙计,你去找两个盘子,从我们俩的盆里,每个人再给他们拣出一斤来吧!
干脆我们哥儿俩少吃点儿得了!”
那伙计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伙计找来了两个盘子,从两个大盘子里各自拣出来了一斤饺子放在了这对父女面前了!
那老汉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恩公,即然是还样的话,那我们俩就吃了!
唉!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儿,我们俩早就饿坏了。
这一见到这好吃的,还多多少少地有点儿刹不住车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你们就随便吃吧!
告诉你们说呀!瞧见没有呀!
桌子上的东西你们随便吃,咱们四个人把他吃得干干净净的了最好呀!咱们把它吃干净了再离开桌子吧!
我们俩都是那大饭量的人呀!
如果不抢吃抢喝的,那恐怕一会儿就没了你们的了。”
说完,那段无极与铁牛就疯狂地开始吃东西了。
两个人吃东西之快,那简直是无人能及呀!
那对父女还没有吃完呢,段无极与铁牛的一大盘子饺子就已经吃完了。
接着,两个人疯狂地扫荡着桌子上的其他的东西呀!
直到桌子上的东西都扫荡完了,两个人才放下了筷子了!
旁边的人一看,嗬!这两小子可是真能吃呀!
刚才还一大桌子东西来着呢,这一眨眼的功夫,这么多的东西就都没有了。
这两个人可真能吃呀!这简直是两个饭桶呀!
看起来这两个人称为饭桶,那是一点儿错儿也没有呀!
等那对父女也吃完了,铁牛笑呵呵地问:“二位,吃饱了么?没吃饱的话,咱们再要上点儿行不?”
那老汉听了咧嘴一笑。
“多谢二位恩公了,说实话,我们父母俩今天可真吃饱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说你们俩是哪是的人氏呀!因何出门不带两个钱呢!
这出门儿在外的,没有俩钱怎么行呢!”
那老汉听了,未曾说话,那眼泪先掉下来了。
“二位恩公呀!唉!真是一言难尽呀!
现在我们俩也吃饱了,那我就跟你们说说吧!
我们父母二人是那河北省邯郸府的人氏。
老汉我姓白,我叫白青山,这位是我的独生女儿,她叫白慧英。
我们俩是那邯郸府大王庄儿上的人氏,我们祖祖辈辈都是那老实八交的种地的!
按说我们家的日子还过的还够可以的了,家里有五十亩地,还趁一头牛,虽说过的不怎么富裕,但温饱还是没有多大的问题的。
前几年不是闹土匪么!我家的那头小牛儿被土匪抢去了!
我的老婆一上火,没有几个月也离开了人世了。
埋葬我的老婆,我曾借了我们村的王员外五两银子,这么几年没有还上他,这几年那笔帐已经利滚利到了一百两银子了。
欠他这么多的钱,你说我拿什么还他呀!
那王员外见我们还不上他钱,就以低价把我的那些地给收走了。
不过,那些地收完了还不够他的,还欠他十五两的银子呢。
那个王员外也太不是东西了,他又看上我的女儿了,他打算让我把女儿买给他当小妾。
那王员外今年都快六十了,比我都大十五岁呀!
给他当妾?那能有好儿么!等过个几年那老家伙一蹬腿儿,我的女儿还不是被卖的下场吗!
他若是年轻点儿的话,那还差不多呀!
不过,他现在家中已经有四个老婆了,就是给他做了小妾的话,那也是受罪的命呀!
唉!咱们穷苦之人,历来就是受苦的命呀!
要想改变命运的话,那可真比登天都难呀!”
段无极两个人终于听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王员外巧取豪夺,有违咱们这大唐国的法律,那你怎么不到衙门里告他去呀!”
“唉哟!这位大爷,你是不知道呀!那位县大老父是他的侄子,那知府大人是他的外甥。
你说咱们一个贫苦之人,进那衙门能有咱们的什么好儿呢?
去了还不是被说成是刁民,当场打板子了事吗?
要是有地方告的话,我们父女二人也不至于流落他乡了。
唉!弄得我们现在是有家难投,有国难奔呀!
都说咱们这大唐国清明,可这世道儿怎么还这么乱哟!
真是走到那儿都没有我们这穷苦人的活命之路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说你们这从家乡逃出来,这是打算到哪儿去呀?”
那老汉听了眼泪掉了下来了。
“我们父女二人打算到这个地方来投奔她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