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一看那个公差走了,对那掌柜地说:“你去弄两桶凉水来,咱们把躺在地上的两个小子浇醒了吧!
不然的话,这两小子死在你这儿那多丧气呀!
再说了,他们虽犯了法了,但是罪不至死呀。”
那掌柜的听了苦笑道:“客官你就不能想个好的办法将他们弄醒吗?
这要往人身上浇水,这显得多不人道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还有一个办法让他们醒来,你这里有破竹扫帚枝儿吗?
有这个东西的话,我也有办法将他们唤醒呀!”
“嗯!也别说,我这院子还真有这个东西呀!
你等着,我给你拿去吧!
这扫帚枝儿能把他们唤醒?这个事儿也太新鲜了吧!不过呢,我才不信这个呢!
我看看你到底用那扫帚枝儿怎么把他们唤醒吧!”
说着,这个店老板真的拿扫帚枝儿去了。
时间不大,那扫帚枝儿就拿过来了!
“我说客官,你看这根行吗!”
段无极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笑道:“嗯!还不错!
掌柜的,你看我怎么用这个扫帚枝儿将他们唤醒吧!
说实在的,这个东西可避邪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掌柜的,你就上眼吧!”
段无极运内力于这根扫帚枝儿之上,猛地朝躺在地上的那个公差抽了下去了!
“伙计,你给我醒醒吧!”
只听啪的一声就抽了下去了,只这一扫帚枝儿,那公差的衣裳就抽破了。
“唉哟!我滴个爷耶,你可别抽了,再抽非得抽死我不可呀!
我说爷爷呀!你可千万饶了我吧!说句实话,小人我早就醒了!
小人我只想看你个笑话呀!”
段无极照着另一个躺着的公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抽了下去了。
段无极可不管那个,连着使劲地就抽了四五下呀!
那是每一下下去,那个公差就传出一阵杀猪似的惨叫之声呀!
“唉哟!唉哟!可别抽了,这用扫帚枝儿抽,你说谁能受得了呀!
爷爷呀!我是再也不敢装死玩了!
唉哟!可疼死我了!
我说掌柜的,这个招儿可损透了,这比那凉水浇在身上可难受上百倍呀!
唉约!可疼死我了!”
那掌柜的哪知道段无极用这个方法将他们唤醒呀!
一见两个人被打得那个样子,直吓得连连后退呀!
铁牛听了怒吼道:“即然醒了,那还不赶紧跪在那儿么。
莫非你们俩还想着让我也给你们来两下子么!”
“哎呦,我的爷爷呀!你可千万别再打了,再打可真把我们俩给打死了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那掌柜的说:“怎么样,你看我这个方法有多灵呀!
这一抽就醒呀!
他如果还不醒的话,咱们还接着抽打呗!
我就不信打不醒他!”
两个公差听了那个气呀!心说:灵是灵,不过呢,你这个办法可损透了,这得缺几辈子德才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儿来呀!
唉哟!今天算是完蛋了,这出门没有看黄历吧!怎么会落入这么俩煞星的手里呢?
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的话,说什么我们也不再这个臭地方儿吃这顿饭呀!
今天这个爆亏吃的,也太他娘地丢人陷眼了!
这俩小子如此的嚣张跋扈,看起来是有恃无恐啊!
小六子那个兔崽子去请大人了,他娘的他可别一去不复返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还不得让这两个煞星把我们给收拾死呀!
却说那个公差离了这个客栈,打马直奔邯郸府城奔来。
等来到城门边儿的时侯,天早就黑的看不见人了,那城门早就关了!
这个公差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城上的弟兄们听了,我是那知府衙门里的小六子。
现在有那紧急事情要进城禀报知府大人,求你们行个方便把城门给我打开吧!
可千万别误了我的大事儿呀!”
守城门的兵丁听了,笑呵呵地说:“我道是谁呢!
原来是六哥呀!
唉!六哥,你们不是出去了哥儿四个么!怎么就你一个回来了呀!
是不是那哥儿仨逛窑子去了呀!
嗯!那乡下的窑姐儿比咱们城里的窑姐儿可好多了!
乡下的窑姐儿天真可爱呀!
六哥,抽时间带着我们哥儿几个一块儿去吧!
六哥,你等着,我们给你开城门去!”
那个叫小六子的公差也知道城上的兵丁在拿他找乐子呢!
因此也懒得回答他们的问题!
时间不大,那城门就开了,两个士兵用灯笼往那个公差的脸上一照!
“哟!我说六哥,你这是走了什么桃花运了呢!
这脸上怎么有伤痕呢!
是不是脸上的伤是上那窑姐儿给抓的呀!
哪个叫小六子青年懒得回答他们这个无聊的问题呀!
心说:我们倒霉的事儿能给你们学吗?让你们知道了的话,那我们四个还不成了你们的饭后谈资了嘛。
这个公差现在有急事儿,也懒得跟他们费话呀!
这个公差一催马匹,直奔那知府衙门的方向上就冲了过来。
此时城里的灯火已经稀少了,绝大多数人都已经息灯睡觉了。
这个叫小六子的公差来到知府的衙口口儿看,除了门口儿四个站岗的公差外,其他的人那是一个都没有呀!
小六子翻身下马,对守门的个公差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