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胡嗤笑:“你?就你?凭什么?凭你是指导者有法力?还是凭你手里那本可笑的书?”
游鸿吟悠哉的说:“哎哎,火气不要那么大嘛,我做不做的到,你拭目以待就可以了。放心,所谓的指导者和地府鬼差这些鬼仙不同,都是现世里的普通人,并没有所谓的法力存在。”
古天**息怒火许久,终于开口:“我们交谈了许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游名鸿吟。在现世里,是个古董店老板。”游鸿吟说。
“古董店老板?”古天胡不由得皱眉,还带着点点不信任:“那你一点赌术都不会喽?”
“如果,你说的那些所谓的赌术是你那些发牌技巧、打牌技巧之类的,我的确不太会。”游鸿吟说。
“嗤,那你还夸下海口。”古天胡说。
“但是,赌包罗万象,哪里就是你看见的那些呢。”游鸿吟说:“真正的赌,名博弈。”
“博弈?”古天胡说:“就是你刚才看的那些东西?”
“准确来说,赌博属于零和博弈,属于非合作博弈的一种,即参与博弈的各方,在严格竞争下,一方的收益必然意味着另一方的损失,博弈各方的收益和损失相加总和永远为“零”,双方不存在合作的可能。”游鸿吟解释道,他似乎猜到了古天胡有听没有懂的情况,用更为形象的一句话来说:“其实就是自己的幸福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二者的大小完全相等,因而双方都想尽一切办法以实现“损人利己”。零和博弈的结果是一方吃掉另一方,一方的所得正是另一方的所失,整个社会的利益并不会因此而增加一分。”
古天胡听懂了,赌博不想赢钱还玩什么:“所以,那又怎样?”
游鸿吟说:“我想说的是,博弈这种东西,最高级的局,可不是那小小的赌桌,也不是那少少的数千万。”
古天胡到不服气了,心想你连数千万的钱都没有,就开始鄙视起钱来了,说:“那你说,最高的局是什么局。”
“最大的赌局是政治,政治领土至今亦然是最为值钱的货物,当然,在如今这种环境下,这种局我们是加入不到里面去了。但是,可以退而求其次。”游鸿吟说。
“哦,其次是什么。”古天胡咂舌,觉得这呆瓜也不怕牛皮吹炸了。
“领土方面c-h-a不了手,但是可以从经济下手,比如狙击货币之类的。嗯,可能我讲这些你也听不懂。”游鸿吟说:“慢慢来,我一步一步做给你看好了。”
如此傲慢之语,最后终于气的古天胡不再作声。
游鸿吟翻完手里的书,其实这种书籍他看的够多了,这本不过是买地图时,随手从书架上抽出来的,除了让自己了解了解这个世界有关博弈方面的一些实际案例外,最重要的作用,不过就是刺激刺激古天胡而言。
现在下午过去了,自己也该去目的地了。
夜市开了。
他连续享受了很多年古代j-i,ng致美食,但是最为地道的地方菜却并没有吃到多少。虽然食材方面不尽如人意,但是有些东西,本地特色小吃就是本地特色小吃,只有在当地才能吃到最为美味的。
云吞、肠粉、鱼蛋粉等等。
有些游鸿吟尝了一两口就不吃了,也有些的确美味,让他大饱口福。
等他逛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没有预定酒店。
来之前,古天胡的心思不在住上面,而换了游鸿吟,满脑子都是小吃美食,非常心大的忘记了。
似乎是发现了这个问题,古天胡嗤笑了一声,嘲讽意味很浓。
现在属于旅游旺季,怕是酒店早已爆满,游鸿吟只能无奈选择旅馆了。
运气比较好,旅馆住了一夜,第二天,游鸿吟就直接预订了酒店房间,然后在这里开始好好玩起来。
说是旅游就真的只是旅游,直接把古天胡磨得没了脾气,也不再叨逼叨逼,保持着沉默是金。
有人值得费心,有人不值得费心,古天胡属于后者。他的经历,仔细算起来倒也怪不得他本人,可是游鸿吟做的又不是慈善,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任务到底该如何做,不过任他心意而已。所以古天胡的情绪,并不在他的考虑之列。
而古天胡的怨恨并不深,大概类似于自己吃了亏却怪老天爷的类型,对于常人来说,赌博害死n_ain_ai,害死爸爸,害的老妈残疾,他应该恨赌博才对,但他是个三观不正的人,没有勇气放弃怨恨赌博,便将所有不幸推到老天爷的头上。
这种怨恨不用管,等这辈子活够了,这古天胡还怨恨,最后吃亏的是他自己,不过游鸿吟觉得,古天胡大概没那个毅力一直坚持恨老天爷,若是他有那样坚定的心,三观也不会歪成这个样子。
所以游鸿吟觉得,自己这次的任务并不难做,通过某些零和游戏,赚上足够的钱,然后在去赌场之中挥霍一番,然后做些个人投资,基本上就可以躺着享受了。
嗯,这么一想,在懒散方面,他是绝对符合古天胡躺着数钱不劳而获的条件的。毕竟,他对未来局势总归有个大体的猜测,别说已经有很多世界已经印证了这些大趋势,就算是只能得到未来的一丝蛛丝马迹,在游鸿吟手里,就是足够多的赚钱筹码。
所以,赚钱对他来说,真的是最简单的事情。
大概玩了一个多星期,游鸿吟终于想起办正事了。
他在当地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