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离想了想,她与凤栖月之间的这种情形在外人眼中应该就是在一起了吧。然后对着阿石点了点头。
阿石哦了一声,问道:“大当家爱她是如我爱阿元一般吗?”
月离与凤栖月之间的事也不能清楚明白的告诉阿石,她只能点头道:“是一样的。”
阿石微垂了头不再说话了。
见阿石如此,月离只以为她在因金元的事烦心,道:“你与金元的事可需我相帮?”
阿石摇了摇头道:“不是阿元负我,那边是她的爹娘,难道要对两位老人做什么?况且我相信阿元,再等一等吧。”
既然阿石不想让她c-h-a手,月离道:“也好。”
阿石复又强笑了道:“不谈这些了,我们喝酒。”
说着举杯自己先饮尽了一杯,月离也跟着喝了一杯,阿石自己当先岔开了话题,再加上花蓉也笑着给几人讲她以往行医遇到的趣事,气氛渐渐也热闹了起来。
只是酒喝着喝着,凤晚臣当先觉出不对来,按住了月离把盏欲饮的手,道:“有毒。”
可此时说的晚了,正笑谈喝酒的凤栖月几人都觉身上力气渐失,酒杯纷纷落在桌上。
阿石却似没有受到影响,因她手中握了一把匕首正抵在月离颈间,见阿石挟住月离,出现的暗卫不敢轻举妄动,看着这突如其来发生的变故,同样没有中毒的花蓉也有点手足无措。
月离被制,凤栖月变了脸色,努力按下自己心中的慌乱。而凤晚臣也是语气不稳道:“阿石,你要对大当家做什么,把匕首放下!”
阿石冷冷笑道:“施姐姐,这你就要问大当家了,问她都瞒了我们什么,问她当初杀了我姐姐她们的人到底是谁!”
凤晚臣怎会开口质问月离,她知道所有的真相,最不应该被谴责的就是月离,而卧龙寨中的人尤其没有资格,她对阿石道:“大当家没有错。”
而同时,月离开了口道:“阿石,你知道真相了。”
阿石语气激动又含了怒气道:“大当家,你看!施姐姐到现在还是相信你,我若不是知道了真相,你还打算瞒我们到何时!大当家,你一直是我们最敬重的人,当初害死小晚的那些人你是如何对待的,如今怎能与我们真正的仇人在一起,就因她能给你权势富贵吗!”
凤栖月恐阿石手下一时不稳伤了月离,语气冷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仇人是朕,那就放了月离,朕任你处置。”
“好,那你就自尽,我即刻放了大当家,”阿石看着凤栖月怒道,又对月离道,“大当家也正可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值得你去爱。”
月离只是淡淡道了句:“阿石,你太鲁莽了。”
鲁莽?无论结果如何,她今日都不能放过这个机会,阿石看着凤栖月手微用力,抵在月离颈间的匕首在月离颈上刺出血痕来。
见月离颈间流了血出来,凤栖月眼眸沉沉,一手伸向暗卫道:“给朕一把匕首。”
暗卫不敢不从,从腰间取下一把短匕,双手递给了凤栖月,凤栖月接过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眼睛却看向了月离。
月离皱眉道:“你若死在这里,卧龙寨的麻烦就大了。”
凤栖月扯了扯唇角道:“那你有没有一点,不想让我死。”
不顾颈间又加重的痛感,月离道:“从没想过让你死。”这是月离的真话。
凤栖月瞬间温柔了神色就那样看着月离笑了。
见凤栖月如此情态,了解凤栖月的凤翼寒脸上冷淡的神色也微变了,道:“凤栖月,你可要仔细想清楚了。”
凤翼寒话音刚落就见凤栖月手持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
阿石见凤栖月竟然真的为了月离干脆利落的把匕首刺向自己,神色一松,就在她这一晃神间,忽然远处s,he来一箭正中阿石持匕首的手,同时击在她手上的还有从凤晚臣那里s,he来的暗器,阿石手一松匕首掉在地上,还未及有其它动作,她自己也浑身酸麻无力倒在了地上,显然也中了毒了,而她中的恰是凤晚臣暗器上的毒,有一暗卫立刻制住了阿石。
幸好此时花蓉还能行动自如,忙过去查看凤栖月的伤势。
而刚刚在远处s,he那一箭的竟是安然,她在清江的事了与凤回一同返回寨子,恰好遇到阿石挟持月离威胁凤栖月,她与凤回躲在暗处,就为了寻机会救下月离,可这会见凤栖月受伤生死不知,安然疾步过来,在路过阿石时顿住,忽然抽出自己腰间长剑欲刺向阿石。
月离喝止道:“安然住手!”
剑堪堪刺中阿石,安然看向月离。
“去看你皇姐伤势如何。”
沉默了一会,安然还是听了月离的话,放下手中的剑,又快步到了凤栖月身边。
而凤回却是走到月离身边,从袖中拿出一块手帕来,折好按上了月离颈间的伤口,月离自己伸手按上了颈间的帕子,凤回也就松了手。
还好凤栖月有意控制了手上力道,匕首刺入并不深,花蓉松了一口气用随身带着的伤药先为凤栖月处理了伤口,凤栖月痛的脸色苍白,额上有虚汗渗出,只是强忍了道:“你去看看月离颈上的伤口。”
花蓉点了点头道:“您还是先去房内休息。”
凤栖月点头,她留在这里只会让众人担心不安,而她也快坚持不住了,等安然把她扶回月离寝室,刚躺到床上,凤栖月就昏睡了过去。
花蓉又去给月离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