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啊!”感觉紧揽的手,沿着衣理潜入,并用指头揉捏胸前r-u首时,角枭惊惶不已,双肘用力抵开皇上的胸膛。
“朕要带你回宫。”郢仁并未就此作罢,他结束长吻后,做出一个结论:“明日一早动身。”
“什么!万万不行。”现在是奕族最需要劳力和保卫的时候,角枭怎样都无法赞同,陪寝是一回事,但自己毕竟不是朝廷官员,怎能堂而皇之地随行帝侧。
“到明日早上,有的是时间,朕会让你慢慢考虑。”郢仁暧昧且危险地一笑:“如果你还有办法思考的话。”
“等等……”皇上的笑靥,顿时令角枭汗毛倒竖,可不等他有反抗的机会,皇上一踢马儿,直奔向奕族村寨!
欧阳子鑫审问一个尚未断气的恶霸,哪知对方虽武艺不j-i,ng,却死死咬定没有主谋,只说是看不惯奕族风光,因此报仇解恨。
可追问下去,欧阳越发觉事情的蹊跷,倘若是热爱维族,反过来嫉妒奕族,还情有可原,可他们偏偏是维族人也痛恨的地痞流氓,哪来热爱之说?
“欧阳公子,我们先押他回去。”杰娅见那人如此顽固,身上又流血不止,于是说道。
两人回到村寨,欧阳把他关入马厩,命人看守着,就和杰娅去请来的族长来,谁知在这须臾的工夫里,看守的小子和恶徒,均被毒镖刺中喉咙而死!
“杀人灭口!”欧阳倒吸一口冷气,道:“哼,我定要抓你出来,绳之于法!”
次日清晨,一架鹅黄金顶,帘舞蟠龙,就连车辘都描上彩金的马车,由边疆都督骑马开道,百余名武装士兵跟从护驾,有条不紊地向皇城行进。
“路在前头,你老扭着脖子往后看不累吗?”车外奢华,车内则以宽敞舒适为主,车板上铺着翠绿软席,中央的软垫上燃着一鼎香炉,几个可坐可靠的桔黄色长枕头,依窗而放。
郢仁一手拿着裱黄的本子,一手撑在枕头上,眼睛却看着窗边的角枭。
“皇上,只留欧阳公子在村寨,真得不妨事?”角枭道:“真正的凶手还未抓到,村寨又需重建,或许我该留下帮忙才是。”
“刚才送行时,子鑫不是说了,他会打理好一切的,况且你作为奕族遭遇恶难的举证人,京城里会有更多事情等着你做。”
为免打草惊蛇,郢仁并未表明皇上的身份,在欧阳和杰娅的陪同下,他们驱马与守候在龙岭周边的都督们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