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们的x_i,ng格……”钟立安在心中默默补充,相差的实在太大了。
“x_i,ng格,我是比较成熟稳重,比那个讨人厌的倔小子好多了。”钟离诗自信道。
钟离安:“…………”
男人离开后钟离安依旧坐在雅间里,他早已忘了上午急匆匆出来的目的。当然,逛青楼这种事其实有没有钟离诗结果都一样,就算他去了,可哪有青楼白天开门的。
他让小二拿了面铜镜过来,这是他毁容后,第一次仔细观察自己的脸。
就像钟离诗说的那般,若真是被剑划伤,哪里会几日就感觉不到痛楚,而且伤口一直保持着最初的状态。
他尝试撕扯了一下突起的r_ou_块,果然自己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明明有那么多的破绽,他居然完全没有想到,因为他不够理智,被背叛的悲哀和愤怒冲昏了头脑。
他不愿意相信温辞会这样对他,却又不去思考证实,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自己一步步走进深渊还怨恨师父。
钟离安放下铜镜,苦笑了一下,就这样,还说什么要保护师父,照顾师父。
“呼——”少年长长舒了一口气,不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必须把事情梳理清楚。
王府中会易容的,只有庄潋,那日也是庄潋将他送出城,他没有理由突然这样做,而府里也没有其他人能使唤得动他,所以这一切就只能是师父授意的。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最初庄潋的目的是让他不要回到王府,他不肯后话才会说的越来越过分,甚至将他打下山崖。
现在想来,庄潋当时何必特意逼他后退数步才出手,没有死哪里是他命大,九成是庄潋对崖下的情况很清楚。
等一下,钟离安猛地站起身,他记得在昏迷前庄潋曾经匆忙将温辞喊了出去,那么会发生这些事情一定是王府出事了。
因为某种他不知道的原因,师父将他送了出去,并且不希望他返回王府。
可这和他的脸有什么关系?还是单纯怕别人认出他是王府中的人,可不论是哪种原因,事情都一定非常严重。
所以,师父没有寻来是不是出事了?
想到这里,钟离安发疯似的地冲了出去,用轻功一路狂奔,连引来路人侧目也顾不上了,恨不得肋下有双翼,直接飞到王府。
就在他跑到官道上的时候恰好与一辆马车擦肩,车内的人探出了头。
温辞和庄潋老老实实念了一千遍我错了,老人的脸色终于好了点,冲着温辞一招手:“过来。”
温辞走过去,直接lu 起袖子露出右臂。
“不是交代过要固定好吗?长歪了怎么办?”上官籍见状真是气不打一出来。
温辞闻言又下意识拉了拉领口,他右臂的固定被钟离安扯坏了,然而身上的痕迹太多他不敢找少年帮忙,自己一个人又弄不了,就只能这样晃荡着了。
“呃,出了点意外。”
上官籍捏了捏胳膊,瞥了他一眼,忽然猛地用力,将温辞的手臂又掰折了。他没有提前说,温辞愣了一下后才觉得疼,冷汗刷地就冒了出来。
“上、上官先生?”
“歪了,打断了重新长。”老人言语中竟有几分幸灾乐祸:“还敢乱来吗?这次只有一处歪了,下次想让老头子我把它打成几截?”
话虽这么说,上官籍手上的动作可没有慢下,处理好伤口后他又吩咐道:“旁边的小子,去外间端盆水过来。”
“哦哦哦,好的。”庄潋刺溜一下就跑了出去,趁机赶紧活动一下僵掉的双腿。
不多会庄潋就回来了,生怕慢了又要被老头念叨:“那个,上官先生,冷水可以吗?”
“可以。”老人从药柜取出一袋白色的粉末倒了一些进盆中,带上肠衣做的手套,用手搅拌均匀。
庄潋在一旁看着稀奇,用手指戳了戳,好奇道:“这是什么?”
“最近新发现的玩意,正好适合这种不听话的患者。”上官籍拉过温辞的手臂,将和好的白色粉末糊了上去:“在它干掉变硬前就给我保持这个姿势,否则我可以免费替你剁了这只手臂,省得没长好坏了我神医的名头。。”
温辞尴尬地挠了挠头:“呃,嗯。”
庄潋似乎对这东西非常感兴趣,一直盯着温辞的手臂,待那层粉糊干了,摸摸蹭蹭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他期待地看向上官籍,用格外娇柔甜腻的声线问道:“上官先生,这个粉,可以给我一点吗?”
上官籍突然抖了一下,将剩余的粉末递给了庄潋:“好好说话,怪渗人的。”
换完药时间已经很迟了,上官籍看了看温辞似是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叹了口气道:“下次换药是十天后,不要再迟到了,老人家的时间很宝贵。”
他知晓温辞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也明白最近府里不太平,可他一介布衣,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多谢……先生。”
折腾了这么久,温辞着实累了,在王府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才坐车回镇子。他仍然将右臂固定在身侧,不过有了那层变硬的粉糊做保护,行动上少了不少顾忌。
快到镇子的时候,温辞靠在马车的窗口,一瞥眼正好看到飞奔过去的钟离安,他赶紧让车夫停下,丢下银两就追了上去。
钟离安被抓住时,眼睛都红了,正要冲碍事的人吼叫,看到是哑伯顿时呆愣片刻,不好意思道:“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