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啊,没事多花点心思追女孩也比浪费时间看球赛强”张姐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俩的肩膀,不经意扫了一眼颜渊,又摇了摇头,看颜渊这样子许岩可得吃点苦头喽。
“唉,我看这追女孩子比登天还难,我还是好好看我的球赛吧,女朋友什么的还是等我妈安排吧”提到追女孩子李涛就叹了口气,想想文夏,那就是挂在天上的月亮,他啊就只能抬头仰望了。
“我看是时候使出我的绝招了,就算追不到也认了”许岩没有李涛那么沮丧,他目光炯炯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好像已经准备好追求颜渊了。
“呦,那看你的喽”张姐戏谑的看着许岩,“兄弟你加油”李涛见许岩自信满满的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尽是羡慕和鼓励。他们闲聊的时候牛局从外面进来,满头大汗的喊了一句“徐福楼老板遇害了”,颜渊他们一听立刻收起了笑声,收拾家伙就出发了,牛局是在徐福楼接待他的朋友,没想到在他眼皮底下出了命案,他电话又没带在身上只能一路跑回警局。到了警局连脸都没顾得上洗就和其他警员一起重新回到徐福楼。
徐福楼离警局也就三百多米,颜渊和许岩李涛直接跑到了案发地点,他们到了没多久牛局也带着人来到了徐福楼。警方快速的将案发现场隔离起来,将围观的群众疏散以免破坏现场。
颜渊走到二楼就听到一个老一点的警员一面摇头一面说“那个变态又出现了”,她也来不及多问就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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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怖现场
颜渊刚踏进去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颜渊皱了皱眉头,忍着心里的呕吐感来到了死者跟前。因为她心底的那件事她一直对血有一种恐惧,可是为了做警察她曾经甚至对自己做过很残忍的事情才克服了对血的恐惧。没人知道她为了克服这恐惧付出了些什么,当然这些她也不会让别人知道。为了她的目的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去做。
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已经告诉她案发现场有多么可怕,可是当她真的看到现场的惨状时,心还是狠狠的抽了一下,像是被谁抓了一把。
文夏也很快就来到案发现场,看到死者的惨状她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忍着心里的异样蹲下身子检查着死者。
“有什么发现”颜渊拧着眉仔细的看着死者,看了一会儿她就有点受不了了,现场大面积的血液又让她的头隐隐作痛起来,她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可是吸进去的都是浓重的血腥味,胃里似乎又开始翻江倒海了。
“你去旁边看着就好,我先检查检查”文夏看她脸色苍白,鬓角的冷汗都流下来了,就知道她难受于是指着正对尸体的窗边让她站过去。颜渊也不强忍着了,站到窗边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她翻腾的胃才逐渐安静下来。
她站在窗边,眼睛一刻也没离开那具尸体。尸体的死法真的是刷新了她的三观记录,即使看过很多的案件,也想象不出这样的死法。死者的头已经不翼而飞,脖颈处血r_ou_模糊,脖子旁边的血液里似乎有许多的碎r_ou_屑,血液已经浓稠了,变成暗红,看上去分外诡异。根据她的判断创口是被锯齿状的凶器切割留下的,而且凶手的手法很熟练,即是使用锯齿状的凶器,创口也很平整。死者的□□已经被血浸透,看样子是被凶手阉割了。更令她吃惊的是凶手把他胸前的一块皮割了下来,确切的说是划了下来,没有了皮肤的那块地方白森森的肋骨都露了出来,血r_ou_模糊中□□的那片白色看上去分外的可怖。而且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块皮是一块勺子形状的,根据现场散落的证物来看并没有出现死者胸口的那块皮。颜渊盯着那块失去皮的肋骨,想了半天也猜不出凶手把这块皮割下来有什么目的。
“根据尸体全身僵硬状况来看,大概死了六到十二个小时,具体时间还要看胃内食物消化情况判断,死因是失血过多,*殖器被残忍割下,放在了死者手里,胸口少了一块皮,血液呈喷ji-an状,靠近死者旁边的桌子椅子上均有喷ji-an的血液,死者头颅失踪,目前情况就是这样”文夏起身走到颜渊身边把情况说了,她也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这种罕见的场面她还是难以接受的。
“这死法也太残忍了,凶手简直是丧心病狂”许岩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没什么发现也走到窗户边,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李涛还在那里勘测现场,兢兢业业的。
“对于这种死法你有什么想法?”颜渊看着文夏想问问她的看法,现场几乎什么线索也没有留下,现在他们能做的也就是猜测一下凶手的心里。
“凶手可能是x_i,ng功能障碍,所以才这么仇视男x_i,ng的*殖器”文夏看着颜渊,脸色也有点苍白,看样子她也不好受。即使是千锤百炼,这样的场景还是挺骇人的。
“有这个可能,不过即使凶手不是x_i,ng功能障碍,凶手也可能是个x_i,ng变态”颜渊认同的对文夏点点头,不过只知道这点信息对破案来说还是沧海一粟。
“你们说凶手有没有可能是个女人?”许岩看着死者被血染透的下身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从他男x_i,ng角度来看只有女人才能和男人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