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社?为什么我要退社?”
片刻后,林初彤朝着其中叫嚣得最厉害的一名贵女反问道:“请问你是谁,可有资格做这样的主?”
她是真心觉得这姑娘脑子有坑好不好,这里可是清平长公府府,又不是她自家后花园,同样为客着实太过
甚至于,她都有些怀疑这三德棋社吸纳的成员到底有几个是真的擅长棋艺,就冲这莫名其妙便敢朝人辱骂跳脚的性子,能下好棋才怪。
“林初彤,你就别在这儿装了,你现在名声大得整个京城都知道,只可惜却全是恶名!”
那名贵女一副你压根没资格知道我名姓的模样,满脸不屑地说道:“就你这样的人也好意思入社祸害我们,你但凡还要点脸就赶紧从哪儿来就往哪儿回,别没脸没皮地赖在这儿。”
一听这话,林初彤已经完全确定这压根就不是个说得通的主,因而不怒反笑道:“恶名?什么恶名呀,我还真不知道,不如你说来听听?”
她的话是冲着这名贵女说的,不过目光却是扫过一旁面带嘲讽的云诗音身上,一眼便瞧出真正想整她的黑手是谁。
云诗音也不惧,反倒是笑容更盛,挑衅之意毫不掩饰。
“你可真是没脸没皮,非得让人当众把你那些丑事说出来对吗?”那名贵女见状,明显一副被其态度激到的样子,脱口便说道:“谁不知道你凶悍成性,上欺继母下害妹妹,顶撞父亲挑衅长辈,还成天不守礼法,私会外男……”
“请问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林初彤打断那人的话,笑眯眯地问道:“左眼还是右眼?”
“你……你还想狡辩不成,这些事谁不知道呀,都在京城传遍了!还用得着本姑娘亲眼去看污了我的眼睛吗?”
贵女气呼呼地说着,但突然间却觉得林初彤的笑容无比的碍眼,笑得让她莫名觉得有些发慌。
“那就是说,你根本没有半点证据了?”
林初彤收起了笑,也懒得跟那贵女废那么多话,而是扭头径直朝身后跟着的墨玉吩咐道:“查清楚这位小姐姓甚名谁,一会回去后替我向京兆尹递份状子,状告这位小姐当众污蔑、毁我名声。另外再顺便征讨一下其父教女无方之责!”
“是,小姐!”
墨玉当下领命,同时冷眼扫过那名贵女,面无表情地说道:“奴婢知道她是谁,中议大夫秋临嫡次女,听说正打算与郑伯侯家三公子议亲呢。”
“是吗?那可真是门好亲事。”林初彤听后,顿时看着那秋家小姐似笑非笑道:“不过,我想郑伯侯府应该不会喜欢找一个成天搬弄是非、恶意造谣生事的媳妇吧?”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林初彤主仆之间的对话给震住了,谁都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一言不合直接要去京兆尹告状不说,更是明着拿秋家姑娘与郑伯侯家公子的亲事明着威胁。
这是有多自信就兆尹会站在她那一边?还是真的向来习惯了如此这般的嚣张?
但不论如何,向来只喜欢打打嘴仗的千金小姐们哪里想得到人家一出手便是如此强势手腕,好半天竟还真没一个人敢吱声,也不知道到底是是被惊吓到了还是压根不信林初彤真能照说的这般去做。
“你、你放肆!”
那秋家小姐总算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顿时恼羞成怒道:“林初彤,你算什么东西,敢这般威胁于我?别以为你跟沐亲王的义子订了亲就可以无法无天,胡作非为,你当我秋家怕你不成?”
“秋小姐,我想你大概搞错了。”
林初彤面色平静,沉稳得让人叹服:“首先我是人,自然不是东西。其实,我从没有任何威胁之意,刚才之言全都是真的,很快秋小姐就能看得到。再者,我做任何事都是以我个人的名义,连林家都没扯上,更加与沐亲王什么的没半点关系,所以你不用脑补太多。最后,不论我去京兆尹告你还是顺便告你父亲,都依着我们东云国律法行事,你口里的无法无天胡作非说的恐怕是你自己。另外再补充一点,秋家怕不怕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就凭你还远远代表不了整个秋家!”
一通话直接将秋家小姐驳个了底朝天,有理有据不说,还完全让人找不到反驳之处。
一时之间,在场的贵女们更是一个个听得目瞪口呆,特别是宋婵看和林初彤的目光简直就跟发现了什么神奇世界一般。
“你……你……你欺人太甚!”秋家小姐气得脸都白了,哪里想得到林初彤竟然如此伶牙俐齿,滴水不露,憋了半天竟然只道了这么几个毫无攻击力度的字来。
同时,她心里更是真正害怕起来,因为强烈的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女人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如果真这样的话,那她将要面临的麻烦足以毁了她的名声与前程!
“我从不欺人,但也绝不会让人欺。”
林初彤一脸轻松地冲着还围着她的其他贵女问道:“还有谁要找我麻烦的吗?要是跟秋家小姐一般,我自然不介意多写上几份状子,反正告一个也是告,多告几个也无妨,我外祖家多的是银子,最好的状师随便请。”
这话一出,不少贵女特别是刚才叫嚷得最厉害的那几外顿时更是脸色大变,一个个下意识地盯着林初彤,但偏偏还真没人再敢开口。
谁都不是傻子,林初彤说的话只是简单的口头威胁还是随时便会付诸行动,她们自然看得出来。
这么厉害、这么凶狠的主,她们还真是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