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这小子在别人地盘还这么来劲!
罗天阳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不等钱泗海发作,连忙一把将二傻拉开,低声喝道:“别说了!”
二傻翻翻白眼,嘟哝一声转身走了开去,自己一个人在店内逛起来。
罗天阳暗自摇摇头,无视钱泗海那愤怒的眼神,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到太上老君铜像上。他再次打开天眼,两手端着铜像仔仔细细地瞧了个遍,却仍然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就将铜像放回托盘上,低眉垂眼地沉思起来。
梅花胎记发热似乎跟道家法器没有必然的联系,且不说雷焦桃木剑,就说这金棺材钉自己就一直带在身边,也从来没有发生这现象。那到底是什么缘故,才使得梅花胎记发热呢?
罗天阳脑袋里在思考,双手却抱着铜像轻轻地敲打,发出的咚咚声落入耳中,令他心情不禁烦躁起来。
看到罗天阳脸上露出的急躁,苏友恒就轻声劝道:“天阳,来日方长,一时想不到就别想了,拿回去慢慢研究吧。”
是啊,何必急于一时呢?
罗天阳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就朝那店员道:“麻烦你打包吧。”
“好的,先生。”店员微笑着点点头,从柜台下取出老君铜像的包装盒,将它放在柜台上打开盒子。
罗天阳双手端起铜像,将它倾倒正要往包装盒放去,却听到从铜像里传来咔的一声,一声非常非常轻微的响声,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铜像空腹中有东西!
“哈哈哈……”罗天阳心中不禁大喜,就不由自主地哈哈大笑起来。lt;gt;
见罗天阳停止放铜像,却莫名其妙地大笑,苏友恒心想他可能有什么发现,就急忙笑问道:“天阳,想到什么了?快说来听听。”
罗天阳将铜像放回到托盘,两眼紧盯满脸期待的苏友恒片刻,吊儿郎当道:“好像,可能,也许,但并不确定。”
苏友恒顿时急道:“胡咧咧什么呀,赶紧说吧。你特么的想急死我呀!”
罗天阳瞪大双眼,脸上露出极其夸张的表情,摊摊双手呵呵笑道:“苏叔,第六感告诉我,这铜像价值不菲,可我还找不到原因所在。”里面有物品是肯定的,只是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
装!你特么的给我装!
钱泗海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又迅速恢复平静,依然微笑着望向罗天阳,一副淡然的样子。
罗天阳眼看在眼里,心里顿起戏耍钱泗海的念头,双手在铜像上轻轻拍拍,笑道:“钱老头,你对我的第六感,好像不以为然吧。”
钱泗海非常谨慎地思考半晌,没有发现自己还有疏忽的地方,这才回道:“罗天阳,第六感也许存在,但我只相信事实。以我的专业判断,这尊铜像的价值都已经被发现。”
“你确定?”罗天阳非常诡异地笑问道。
钱泗海没有迟疑,以非常坚定的语气说道:“我确定。”
罗天阳轻蔑地笑笑,拍拍铜像道:“钱老头,打开它吧,你就会发现里面另有洞天。”
“啊!”一声声惊呼先后响起,众人皆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钱泗海脸色却刷地一变,有急声道:“你怎么肯定里面有东西?”
罗天阳手指指耳朵,一脸戏谑道:“它告诉我,里面有东西。lt;gt;”
中空藏有物品也常见,钱泗海也曾检查过却没有发现,而罗天阳却不可思议地仅凭耳朵就能听出端倪,不得不令人起疑。
钱泗海紧盯罗天阳片刻,见他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这才确定自己又丢了一次脸,不由苦叹道:“唉,专业败于武术,我这个古玩鉴定专家,竟然在古玩上败给一个武术家,真是可叹、可悲啊。”
“玛的,老钱,你就别叹、别悲了,赶紧将它打开吧。”苏友恒笑骂道,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钱泗海鄙夷地瞪他一眼,斥责道:“你特么的急什么呀!要先搞清楚中空的状况,才可打开它,不然所藏之物被损坏,到时连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罗天阳深以为然,伸指在铜像上四处弹弹,而后建议道:“铜像这么高,才五十多斤重,像壁应该不会太厚。若能在头部用锉刀开个孔,我想应该能看到铜像内部的大致状况。”
“好吧,就从头部开孔。”钱泗海也判断所藏之物固定在基座上,从头部打开应该不会碰到它,于是就点头同意罗天阳的建议,马上吩咐店员去取锉刀和钢剪。
等店员取来锉刀,罗天阳就主动承担起开孔的重任,一则铜像现在归他,二则他更能控制手上的力量。
将太上老君铜像连同托盘放在地上,罗天阳单膝下跪,左手紧握住铜像令它固定不动,右手控制着力道,用锉刀在铜像头部细心地锉起来。
十多分钟后,一个小孔才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罗天阳用嘴轻轻吹吹,将小孔周围的铜粉砍掉,接着就用锉刀慢慢地将小孔锉大,直到将头部完全打开为止。lt;gt;
罗天阳接过店员递过来的一支强光手电,朝铜像内部照过去,睁大眼睛往里瞧,因颈部太窄而只看到一个玉雕的头像。
哇塞!是太上老君玉雕像!
玉雕头像的样子就跟铜像一模一样,罗天阳马上就确定它是老君像,强压住心头的狂喜,微笑着朝众人淡淡道:“里面有一尊玉雕太上老君像。”
“啊!”听到罗天阳的话,一众人虽然很有期待,但仍禁不住惊叫起来,心里都在惊叹罗天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