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公孙伸手抢了他的烟,“今天第几根了?”
白锦堂无奈望天,就见不远处展昭白玉堂看好戏一般观望着这里的情况。
白锦堂将烟拿过来,在一旁的金属垃圾桶上方掐灭,问公孙,“你也一起去么?”
“慈善义拍什么的作秀的x_i,ng质大一点吧。”公孙似乎不太感兴趣,“要做慈善我宁可直接帮助有需要的人。”
“我一个人去很无聊。”白锦堂双手c-h-a兜跟在他后面,“走吧,在媒体面前秀一下恩爱,咱们抢占明天报纸的头版!”
“神经。”公孙笑着在他胸前推了一把,去法医室换衣服准备和白锦堂一起去吃饭。
展昭和白玉堂在一旁看着直皱眉——用不用那么亲密啊。
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公孙似乎转x_i,ng子了,对白锦堂没凶过不说,相反还倒着宠溺起来。白锦堂起先可是受宠若惊、然后不习惯。毕竟他这辈子从小到大的记忆之中,从没有被宠爱这一环……当然,对于他这样一个人来说被人宠说起来虽是一件荒唐的事情,却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不可否认的,公孙的这种超级宠溺方式让白锦堂沉迷得醒不过来了,只觉得现在的生活超级完美。
展昭和白玉堂揉揉腮帮子,将那倒牙的甜腻之感觉去除。
白锦堂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来给展昭,是他新开餐厅的代金券,专门吃螃蟹的。展昭最爱海鲜,拿了金卡满足地挑起嘴角,对白玉堂眨眼——现在就去吃?
白玉堂自然没意见。
“对了大哥,这几天很忙?”白玉堂还是很担心白锦堂,“晚上回来那么晚,身体怎么样?”
白锦堂看了看他,伸手从口袋拿出烟再点上,展昭和白玉堂早就了解他了,这是白锦堂要说话了、或者思考等等时候,掩饰情绪的习惯。
“妈前几天打电话来哭诉,说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月都看不到一个,问你他要是跟爸离婚了跟你住行么?”
“他俩要离婚?”白玉堂惊骇。
展昭抓抓他肩膀,白妈妈估计急了。
“她说你再不回家就跟爸离婚了,她宁可不要老公也要儿子。”白锦堂见公孙出来,赶紧掐灭了烟,“你跟他们闹什么,年纪那么大了,回家一趟。”
白玉堂皱了皱眉头,有些事情他不好说,怕白锦堂不高兴,可要他在知道真相前笑呵呵地面对白允文,他真没那本事,回家说不定就能吵架。
公孙走到众人身边,见气氛似乎有些尴尬,就拉着白锦堂走了,伸手拍拍白玉堂的脑袋,“听你大哥的话。”
白玉堂和展昭下意识地抖了一下,怀疑,这人是公孙么。
公孙露出狡黠笑容来,拖着目瞪口呆的白锦堂进了电梯……展昭白玉堂注目礼般追随过去,电梯门没关严实两人就迫不及待的热情相拥了。
“哇……”展昭良久才回过神来,摇头,“他俩不是之前走nuè_liàn路线么,最近怎么突然转甜蜜了?”
“呃……”白玉堂却是突然一拍手,“忘了问大哥人不认识廉桐里了,对他的生意有没有了解。”
“咳咳。”展昭将金卡藏进了兜里,笑道,“代金券下次再用么,咱们可以蹭一顿饭。”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下楼拦住了白锦堂的车子,厚颜无耻地充当大电灯泡,跟着一起去吃饭了。
……
“廉桐里和廉浅忠?”白锦堂边吃边说,“他俩也算正经生意人,虽然平日神秘一点,怎么?犯事了?”
“还在查。”展昭和白玉堂从来不瞒着白锦堂案情,反正住一起,就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白锦堂听得愣神良久,问,“带着前世记忆?”
展昭和白玉堂有些无力,白锦堂大概对“记忆”这两个字太敏感了,就听到了这两句。
“这不是重点啊。”公孙笑眯眯给他塞进一块牛排到嘴里,白锦堂怔怔地看他——觉得公孙似乎比平时更热情些!不知道他下午忙不忙,楼上的套房有没有空的……
公孙见他傻样子,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展昭和白玉堂一路吃饭一路在抖,r_ou_麻死了。
公孙不知道今天要干嘛,一直在……怎么说呢?调戏,说主动诱惑或者说调情?!
“大哥。”白玉堂叫了白锦堂一声。
“啊?”白锦堂可算回过神来了。
“重点是他们父子的盗墓案、倒卖文物和这次的杀人案件啊。”展昭提醒白锦堂,“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
白锦堂用餐巾擦了擦嘴拿起杯子喝酒,想了一会儿,“这么说起来……对了,那天双胞胎跟我提起过,那对父子身边跟着一支很特殊的小分队。”
“分队?”白玉堂听着新鲜,“保安还是什么?”
白锦堂摇了摇头,“双胞胎直接说分队,不过看不出x_i,ng质,后来调查了一下似乎有些线索,但是我没问,他们也就没说,估计是无足轻重的事情。”
放下杯子,白锦堂起身去服务台订空房了,一会儿吃饱了最好能做一下运动,消耗点热量。
白玉堂接通了电话问双胞胎。
展昭就见公孙拿着个小本子不知道在记录什么,就问,“公孙,你这几天干嘛呢?在研究什么?”
“嗯哼。”公孙点点头,“我在研究男x_i,ng的情绪波动对他们的x_i,ng功能有多少影响。”
“咳咳……”展昭差点噎着,咳嗽了好久,问,“研究这个有什么用?”
公孙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