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园区的旅馆条件不好,我和中留还有蒋校长,三个男人一个房间。中留和他爹睡一个宽床,我睡一个单人床。
“中留啊~,跑了一天了,你不累啊?别翻了!整得我都睡不著。”蒋校长说儿子,我捂著被子偷著乐。
再乐也是我心疼中留啊!两天下来,我建议,换到北京市里的旅馆去。至少应该让蒋叔和草姨一个房间。
中留听出了我的话外之音。意思是,让他俩配对了,那咱俩自然也好配对儿了!
一向小气的蒋中留猛点头,赞成赞成!
但比他更节俭的老两口,说啥也不肯离开一个晚上200元的房间。
“我和你妈在家天天睡一起,难得出门分开几天新鲜~”蒋校长说。
他也不想想他那天天和“老婆”分开睡的儿子。。。唉。。。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哦~。我也没辙了。
所以你想,中留怎麽能放过任何一个让我进他怀里的机会?
年前一天,四口人去玩北海。大冬天的,除了枯柳和冰封的湖面,北海晚上估计就是狼了~
我和中留不是什麽体育健将,但体育项目什麽都能玩一点。就是因为小时候有人做伴,俺俩才能出去玩一些独生子女根本不玩的游戏。
滑冰,两年没玩过了。中留问我想玩儿吗?我一点头,俺俩就把那“碍事”的老两口给甩了!
蒋校长带著自己的老太婆,不知上哪儿花前月下去了。我和中留跑了几圈大刺溜,找到了感觉,身上也开始冒汗了。
中留脱了他的半截大衣,我把滑雪衫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