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回陕北,死活不走,说要等人。最後他母亲没办法,好像绝望了,自己回了陕北,从老家雇来个人现在在照顾他。。。”
“这是多久前的事?”我问。
“就在你走了後一个月的事儿?”
“不对!是王菌走了两个月後的事。。。”
“不对,一个月。。。”
“不对,。。。。。。”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什麽也听不见了。。。
托外办的小受一号打听到王喜报的现住处,脑子里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他,人就站在了一间平房外。
破旧的四合院,估计不久也要拆迁了。
来的路上尽管天黑,也看到了很多贴在墙上的公告。
现在的北京找间平房比在一环里找公寓还难。
这样的王喜报。。。真是难为王妈妈了。
敲门。
屋里没有灯光也没有动静。
这麽晚了他一个病人会上哪儿呢?
不会又搬了没通知组织?
再敲!
终於有灯亮了。
“谁啊?”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