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顿如擂鼓,这个声音只这两字也能听得出来,这不是乔川又能是何人?!
明成几乎想将手按在胸口,却怎麽也止不住这样的心跳。
不甘。
明一引吭高歌之声破鼓点而出,突然苍老琴声却让整个大殿陡生悲凉。
乔川!又是乔川!
明成几乎快要坐不住,那柔软的明黄垫子此时却如针毡。
再想想殿外乔川沈醉抚琴的样子,更如百爪挠心。
这个人,是朕的!
眼神沈了沈,杯中之酒直饮而下,品不出味道,直觉辣心,却还是一杯紧接一杯。
收了音,有些惋惜看不到明一在大殿上的舞姿,嘴角却勾起些宽慰的笑。
抱琴回了後院,却感觉到一丝故意隐藏著的声息。
“谁?”
屋顶上的人也不躲藏,跳了下来,却是独孤。
“乔哥!”
“你怎麽到王府来了?”乔川皱了皱眉。
“我……”
独孤侧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欲言又止,乔川不禁抓住了独孤的胳膊,突然有了些莫名的心慌。
“乔哥……你、你要冷静……”
“你母亲她…昨夜突然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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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皇帝二动春心(美强、生子、帝受)18.5
18.5
“乔哥……你、你要冷静……”
“你母亲她…昨夜突然过世了……”
古琴落在了地上,发出沈闷的响声。
纵使是乔川,也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怆然跪倒在地。
“乔哥!”
独孤急忙要去扶,乔川却怎麽也站不起来,两条腿重如千斤,根本无法移动一毫。
“什麽时候的消息……”
“刚刚派人送来的消息,没找到乔哥就先来了我这。”
“嗯……”
乔川将的眼里茫然无物,眼泪聚在里面却死死的强忍著,“孤独,扶我起来……”
“走,立刻回山庄。”
快马一天,当江南景色再入眼帘时,仿佛带上了浓重的悲色。初冬景致本就只剩下些枯枝断根,锈黄干叶,此时在乔川看来,更是徒添心酸。
当“乔府”二字远远可见时,铺天盖地的白色也如山般压了过来。
百级石梯上跪满了仆众,皆是白衣在身,分列在两旁,恭迎著主人的到来。
翻身下马,管家立刻将麻孝送上,仔细穿好,望了望高处的乔府,竟突然觉得陌生。百余台阶像是漫长无终,刚刚迈上一只脚,山呼之声震耳欲聋──
“迎少爷回府──”
管家要去扶,却被乔川甩开了手,撕了面皮,露出哀泣的美豔之容。惨白的脸色白得让人心悸,摇晃的身体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将最後一个台阶踩在脚下,乔府大门敞开,正门内正对的正是一个宽大的棺椁,椁木尚未合上,像是在等待见到亲子的最後一面。
双膝重重落在了地上,眼里忍耐著一天一夜的泪水终於决堤而出。
膝行跪爬著往棺椁处去,慌乱急切,甚至被门槛绊住,趴到在地。
“母亲……母亲……”
从未这般狼狈,却早已顾不上这许多。
眼前发花,重重的扑到了棺椁前,双手扒著棺木站起身来,仿佛不靠著手的支撑连身体都无法直立。
“母亲……母亲……”
“为何都不等等为儿……”
指甲抠进了木头里,却并不觉得疼痛。
只有心口如绞,绞碎了所有。
手碰到了女人的脸,弹x_i,ng依旧,脸上的笑容似乎都像往常那样浅浅的藏在嘴角,好像只是暂时的沈睡。
棺木里的女人并看不出岁月沧桑,却见雍容仪态,娇媚往昔。
“母亲……”
“是儿子不孝,竟未守在您的身边……”
“娘……娘……你醒醒……”
乔川开始将头撞在厚重棺椁之上,管家在旁拉也拉不住,冲上来的家仆也被甩到了一边。
“少爷,少爷!”
“夫人走的很平静,少爷节哀啊!”
“走开!”
“娘……娘……”
棺木中安详闭目的女人,乔氏主母,名为明慈。
正是当年皇室私奔的长公主,当今皇帝的姐姐,终年44岁。
第十九章
意外的,乔氏主母撒手人寰後,并没有风光大葬,只是由乔川在前捧著牌位,仆从抬架著棺椁葬在了当年早已选定的墓x,ue里。
长生堂里放著乔氏几代内的祖辈牌位,乔川小心翼翼的将明慈的牌位放在了父亲乔墨涵的旁边,然後回到了供奉牌位前的垫子上,双膝落於其上。
“少爷,去休息吧……”
管家躬身在乔川的旁边,“您这样累坏了身体,夫人她怎麽能瞑目安心啊!”
“你下去吧,我要陪陪母亲。”
“少爷……”
“有事?”
管家欲言又止,“是夫人她……”
“母亲?”
手臂被一下抓住,乔川的手指狠狠掐著管家的胳膊肘,“是母亲说了什麽麽?你怎敢现在才来报?!”
“少、少爷,是这个,您……”
管家从袖筒里摸出张白色的信纸,承托在手上,乔川并没有立刻夺在自己手里,犹豫了会才缓缓展开,里面赫然是熟悉的墨黑字迹,不若一般女子的秀气,却是奔放张狂。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