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尘埃,磨平了青色的石板。宗政久赫低头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突然问道:“你说,十四弟如此爱护那小世子,如果他不幸身亡,到时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跪在马车中的黑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让人只看得见她那尖细白嫩的下巴。

夜深,凉如寒水。宗政久寒抱着昏昏欲睡的宝辰下了马车,走进了落花居中。

被抱在怀中的宝辰洗了洗鼻子,屋里很温暖,这让他好受了一些。

“父王,宝辰要安寝……”刚刚被放到大床上,宝辰就一骨碌地滚进了被子里,感觉到宗政久寒要将自己拉出被子,便死命地抓住了被角,微微摇起了头。

“你全身都沾了寒气,不洗个澡就睡觉,明早有你好受的!”宗政久寒蹙眉,尽量忽略那张小脸上,可怜得紧的模样。

在父子俩的这场战役的结尾,宗政久寒一把将宝辰连同着被子一起抱了起来,走向隔壁早已热气腾腾的洗浴间,然后迅速地将小家伙剥得j-i,ng光,也来不及看一眼那白嫩得和j-i蛋一样嫩滑的肌肤,就将人塞下了热水中。

宝辰被这粗鲁的动作弄得呛了好大一口水,等恢复过来,立马就炸了毛,他是绝对清醒了,猛地起身指着宗政久寒就大喊道:“父王你想淹死我吗?”

宝辰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宗政久寒有什么反应,只是双目直直地看着自己……的下身!

他疑惑地挑眉,然后低下头一瞧,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他……他什么时候被剥光的?怎么突然全身就已经赤条条的了?!

这两年宝辰的身体慢慢长大,开始褪去了幼时的稚嫩,加上宗政久寒自己怕总看到宝辰赤(和谐)裸的身体会不争气地起欲念,所以都没有再和宝辰共浴过。像这样看着宝辰白嫩的身体,甚至是不着寸缕的下身,还是这两年来的头一回。

宝辰沐浴在某人的目光和热气之中,觉得后背发麻,他很想尖叫一声然后把宗政久寒赶出去,但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了,那他可以直接去做女人了!该死的,为什么只有女人才会在被看光的时候尖叫啊!

吸口气,他慢慢地坐回了浴桶中,尽量平静地说道:“宝辰要洗澡了,父王可以出去了……”

宗政久寒猛地回了神,感觉到下身越来越浓重的yù_wàng,他果断地点了点头,让宝辰自己快点洗漱后,大步走出了房门,有些“事情”,他得尽快处理一下,不然顶着个帐篷给儿子洗澡,也不像话。

等宗政久寒走后,宝辰才舒了口气,靠在了浴桶旁,双手无意识地拿着帕子擦起了自己的双臂。

很奇怪不是吗。宝辰是个男人,与另一个男人坦诚相见,这并不是什么需要害羞和不好意思的事情。这些年,他也经常拉着宗政昊德和宗政绵德去皇宫的温泉阁泡澡,那时候,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啊,怎么到了父王这里,他竟然就觉得害羞了呢?

害羞?!爷竟然会这么矫情?!

如此一想,宝辰更为恼怒和烦躁,“啪”一声就将帕子甩到了屏风上。

另一边,宗政久寒匆匆走出了房门,然后进了另一个房间,那里已经有侍女和家丁在为他准备洗澡水了。

“都下去!”宗政久寒拿起换洗的衣物扔在了屏风上,一边又吩咐道。

“王爷,这水还不是很热……”其中一名侍女犹豫了半响,如此说道。

“滚!”宗政久寒现在有些暴躁,这种看得到却吃不着的感觉伴随了他很多年,今日尤为剧烈。

众人被这一声喝吓得忙连滚带爬地出了门,还好有个胆子大一些的,知道关上房门。

跨进浴桶,温热的流水顿时包围了他的下半身。宗政久寒脱去全身的衣物,然后坐了下来。

双手附上某处,然后娴熟地动作了起来,宗政久寒仰头靠在浴桶的边缘,叹息着闭上了双眼,他回忆着方才看到的宝辰的身体,慢慢地呼吸变得沉重而不规律。

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他释放了自己,微微喘气,他颔首看着水中的污浊,再感觉到下身丝毫没有消停的意思,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yù_wàng总是有的,特别是每天都要面对着心爱的人,他更是很难制止自己,有时候每天都需要这样在洗澡的时候发泄一下。而今天,他的yù_wàng特别浓烈,这种几乎能把他全身都燃烧起来的欲火让浑身难受。他想不再顾忌,扣住宝辰的双手,狠狠地占有他!

半个时辰过去,浴桶中的水早已冰凉,屋内的热气也消散无踪。

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发泄,宗政久寒却发现他仍旧难受得紧。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随之而来的,是儿子清脆的嗓音:“父王怎么还在洗澡?”

宗政久寒一惊,慌忙拉过了屏风处的衣物,跨出了浴桶穿在了身上,他快步走到了宝辰跟前,揽住他的肩膀,遮住他的视线,不让他看到里面的情形。

“父王,水都凉了,你还在洗。”屋子早就不暖和了,宝辰带着点抱怨地嘟嘴说道。

“……父王在想一些朝事,忘了时间。”宗政久寒有些不自然地说了个谎,然后托着宝辰的后背走出了房门。

宝辰爬上床后,就将被子紧紧地裹在了身上,他只露出乌溜溜的双眼,问道:“什么朝事?是东北边境的雪灾吗?”

“嗯。”宗政久寒答应了一声,只是站在床前,并不趟进去,他说道:“父王自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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