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往花坛那边看眼,又有些不太确定当时抽没抽。
和同学们在校园里走了一会儿,三海指着远处问林峰还记得那里不。
三海手指的方向是训练场,当然是记得,没少在那里折腾过。
三海拍着斯朗泽仁的肩膀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差点打一架,你说吧,你们折腾什么呢?又不是属狗的,见人就咬。”
斯朗泽仁抬腿就踹,三海一下蹦的老远,“难道不是?还是疯字辈的。”
斯朗泽仁骂了起来,“那是我疯啊?你怎么不去问问趴床上那个?他先开骂的不是?我不挺兄弟挺谁?”
“你有没有动手?有没有开骂?”三海瞪眼。
“怎么的?要秋后算账?你就有本事了你?在洗漱间里y-in人!?”斯朗泽仁追了出去,和三海扭斗在了一起。
林峰看着他们的打闹笑了起来,想起了遗忘很久的事情,为什么吉珠嘎玛一开始会这么不待见自己?不是才见面吗?连话都没说上两句,就y-in阳怪气的嘲讽人。
“诶!”林峰拉住斯朗泽仁,“别闹了,这还在大马路上呢,临毕业前记过可就麻烦了。”
斯朗泽仁笑他,“你当我们这几年都是瞎混的?这地界儿谁不给我们点儿面子?部队里呆傻了把你?”
林峰想想也是,军校虽然是沿袭部队里的军事化管理,但是纪律管理方面确实差了不少,更何况是比起特种部队这种实战单位,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之后林峰又去了扎西队长那里吃了顿午饭,逗了逗小侄子,下午回去吉珠嘎玛还在睡。
林峰只能把人给推醒了。
吉珠嘎玛眼睛都还没睁开,就伸手抱住了他,手往衣服里面钻。
林峰失笑,拍着他的脸,“醒了喂,都下午了,够了啊。”
吉珠嘎玛不太情愿的摇头,喃哝沙哑的开口,“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