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烈闻言,不由大怒,正逢珠袖命丫头们摆上饭来,当下也没有心思吃饭,只叫先留著,人却怒气冲冲的往赏晴楼里去。珠袖和绛唇阻止不及,也连忙跟了上去。
甫一进门,看到承欢正在用饭,这气就更不打一处来。
却说承欢料著萧烈必是用过了饭方至,却未想他竟如此xi-ng急,心下也不觉诧异,忙款款的站起来,赔笑道:“王爷远路归家,必定劳乏,奴才也没敢去打扰,谁想王爷倒先来了。”
萧烈也不答言,没好气的道:“玉箫呢?我听说你为了看承他,把本王的命令都抛到脑後了?却原来本王竟看走了眼,何曾想你竟多情多义至此?”
只这一句,承欢已是明了,萧烈对玉箫,是不一样的。心里不知该喜该忧,面上却从容自若,先叹了一口气,方幽幽道:“玉箫还在屋里睡著呢,这两天委实是受刑过重,竟茶饭不思,奴才想著法子给弄了点燕窝,人参,也是吃不下去,先前才喝了点银耳莲子粥,方睡了。王爷要见他,奴才这就去喊。”说著做势要去,早被萧烈叫住了。
一听到玉箫受了重伤,萧烈不由把那怒火,统统移到了许河等人身上:“几个下作奴才,竟敢罔顾本王的吩咐,不要命了吗?”
承欢连忙趁机道:“王爷,论理不该奴才多嘴,可是那许河等人,也实在太可恶,玉箫本已低了头,他三人竟为了继续虐玩,慌称他仍是不肯屈服,害他白白受了许多的罪,若不是奴才多事,恐怕还不知成了什麽样子呢。”说完後便跪下:“王爷,奴才愿意领罪,是奴才下令赶走了他们,与他人无涉,请王爷处罚。”
萧烈只听得玉箫愿意低头,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详细问了几问後,赏了承欢许多东西,吩咐他好生服侍玉箫养伤,方心满意足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