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越看越心急,气得只想哼哼,都快哇出来的时候,门铃突然叮得一声响了,小崽子兀的一惊,一个咕噜就掉进了抽屉里……
“谁呀这是!”边牧皱起了眉头,显然辛勤劳动却被打断使得他很不开心,“我们才搬来多久啊?怎么会有人……?”
说着他走到窗边,门外,一个公务员打扮的男人,抬手又按了按门铃,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对方抬起头,正好与边牧有了一个短暂的对视。
边牧正纳闷额想着这人干嘛来的,就见到这男人低头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什么,仿佛要让他看清楚似的拿着这东西扬了扬手。
边牧的表情瞬间变得冷漠且暴戾,他刚起了杀心想要灭口,就看见那人若无其事的把那东西放到了地上,转身就走。
边牧站在原地片刻,收起自己的杀意,平静的下楼取了东西——那是一封信。
原本在没搬家前,在典喻不知情的情况下,边牧已经收到过几回这样的信了。
它们都来自特协。
之前收到的那几封信,一份是关于边牧的身世报告,里边的内容和他所知道的基本相同,而结尾部分写着一个很奇怪的批语:“符合注册标准(限制)”;另一份是关于典喻和边牧的相性相关情报,结尾处也写着一句“需检验”;最不能忍的是最后一封信,谈到了典喻的身体特性与边牧的身体特性,最后总结是“建议生殖绝断”。
边牧看到这些信的时候,只觉得荒谬而且傻/逼,特协真是一群智障。
然后他就把这些信给毁尸灭迹了,典喻一点都不知情。
而且趁着典喻上大学这个契机,他们还彻彻底底的搬了家。
媳妇不让惹不让杀,那远走高飞总管不着了吧?结果这群人又不知死活的凑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