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个月了,”陆思诚关了游戏淡淡道,“睡觉吧。”
小胖:“你去吧,今晚我通宵,怕回房间就抑制不住自己想把被子捂在你脸上送你永久长眠的冲动……钻三,我他妈要掉钻三了,联盟第一战队第一辅助的穷途末路——”
陆思诚站了起来:“晚安。”
小胖点点头:“去死吧。”
……
第二天大家清早被小瑞弄起来收拾行李,准备坐下午的飞机滚去厦门参加德玛西亚杯——
首发阵容五人没有比赛纯属围观,只当这是短暂的休假,除了陆思诚依旧一脸面瘫严肃之外各个都是一脸喜洋洋的;二队的小孩们就显得有些紧张,因为昨天训练赛被黑曜吊打的阴影还在心中挥之不去……
童谣楼上楼下的拿东西,收拾好了箱子从房间里拖出来,正想往楼下搬,在楼梯口被他们的队长一把拦住了——
手里拿着个矿泉水。
童谣:“……”
童谣现在看着矿泉水就头疼,还他妈伴有shí_bā_jìn的不良幻想——全世界对矿泉水瓶有这神奇反应的大概就她独一份,看了看都站在下面的众人,童谣提高了声音说:“麻烦队长了又给我拿水!”
“下次自己拿。”
陆思诚一边说着一边往她房间里走。
为了防止被怀疑,童谣没关房门,只是迈着自然的步伐跟着陆思诚走进房里,抬头就看见陆思诚把矿泉水顺手往床上一扔,缩在床上互相舔毛的两只猫被吓了一跳,爬起来“喵喵”叫了两声一前一后跑出房间……
然后猫的主人就被陆思诚端着放床上了。
男人上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弯腰在她唇上蹭了蹭,顺手撩起她的头发在她颈上扫了眼——原本就是随便一瞥,结果一看他就挪不开眼睛了,另外一只手也上来撩开童谣另外一侧头发,他又往另外一边看了看……
“干嘛?”童谣扣住那抓着她的脑袋摆来摆去的大手,“找什么呢?”
“……”陆思诚放下她的头发,面无表情问,“我昨晚留下的东西哪去了?”
“……什么东西?”童谣抬起手抓了下被男人弄乱的短发。
陆思诚伸出一根手指,在记忆中大概的地方戳了下:“你说什么东西?”
那表情就好像陆思诚把自己重视的红buff让给了她,她转身被对面ad单杀又把红buff掉给了人家似的……非常不满。
……有毛病吧。
童谣抬起手摸了摸脖子,想了下“喔”了一声:“那东西我当然是用遮瑕膏遮住了啊!留着等着被人问那是什么吗?”
“我就等着你被人问,”陆思诚挨着童谣坐下来,“看你红着脸说被虫咬了,或者是贴个创口贴在上面欲盖弥彰——”
“……少看点弱智电视剧吧队长。”
“遮瑕膏是什么?”
陆思诚一边说着,一边手贱去蹭童谣的脖子,蹭掉一层粉底后找到了自己的牙印,他松开手欣赏了一下,像个变态。
童谣拍开他的手站起来,走到化妆台前面抓起个像口红一样的东西,把里面粉底液颜色的小棒推出来——
“就这个,平常用来遮下痘痘血红丝啥的,来我给你试试……”童谣走到陆思诚跟前,一只手勾起他的脸,看着男人乖乖抬起脸让她摆弄,她特别满足似的勾起唇笑,结果举着遮瑕膏找了半天一脸失望,“喔,你没痘痘,沃日。”
手正想拿开又被一把扣住,她顺着那扣在手腕上的力道弯下腰,接受了坐在她床上那人就着仰脸的姿势吻住了她微微勾起的唇角……
阳光从床后的窗户洒入。
照在两人的侧脸。
和昨晚墙边的有些急躁鲁莽的索吻并不相同,他就像是一只懒洋洋的猫科动物,不急不慢地用舌尖描绘她的唇瓣,让她的唇瓣在自己的舔.弄下变得更加湿润柔软……
两人极其接近的鼻息之间,她嗅到了薄荷味的刮胡泡沫的味道,那气息相当合适清晨的阳光——她微微眯起眼,稍稍让自己的唇瓣离开他,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德杯我们明明不用上台打比赛,你居然舍得主动刮胡子。”
“小瑞让的,”陆思诚嗓音低沉,抬起手捏.弄她的耳垂,“说是虽然不在台上打比赛,但是我们人坐在下面看的时候可能会被摄像头扫到。”
童谣“喔”了声,也没放心上,回头看了眼镜子里自己的唇瓣湿润泛红,她停顿了下,转身扑到化妆台旁边给自己上口红遮盖。
陆思诚翘着腿坐在她的床上,看着她镜子里的倒影:“你抹那玩意的意思是让我别亲你?”
童谣抹唇釉的动作一顿:“………………亲吧,没毒的,就是有点贵。”
陆思诚微微眯起眼,不说话了。
安静地看着童谣涂完口红然后重新在用遮瑕把之前脖子上被他重新“挖掘”出来的红痕遮掉,停顿了下,突然开口惊人道:“现在下去跟他们宣布真相还来得及在厦门住一间房。”
童谣一惊,正往脖子上抹的遮瑕棒狠狠地怼了下自己,她转过头看了眼陆思诚:“谁要和你住一间房啦?”
“我想。”
“流氓。”
“地下恋太辛苦了,我怕你退役以后能开个专门卖矿泉水的小卖部。”
童谣从鼻子里哼了声,重新转身一边抹脖子一边调侃道:“想想你那些粉丝啊,队长同志,0绯闻0□□的电竞门面先生,你不要你的粉丝们啦?”
童谣身后的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