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玉镯,小妹的金项圈,莫名奇妙的丢失倒也罢了,可祖母身边一个容貌秀丽的侍女却投井投得蹊跷。
他乖巧得宠时,我从未注意过他,在他荒唐之后,却嫌听到他名字太多了。在父亲六十大寿宾主尽欢之时,一群一脸凶相的汉子上门讨赌债,父亲当场吐血。寿宴乱作一团,我想该结束了,掰着手指算一下,除了他,我还有三位兄长,两个姊妹。我想,可以结束。
那个不乖的弟弟是在寿宴后第三天死去的,或是出于对他的厌恶,所以没人看出他其实并非暴病身亡,而是死于某种毒物。他死后,被草草埋葬,很少被谁提起,仿佛不曾存在过。
我却开始怀念他,遗憾他不能变得更好些。我总想他可以浪迹于烟花柳巷,可以放浪形骸,但至少能有所操守,做个所谓的少年侠士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