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心里冷笑,既想得税钱,又想一分都不投入,真真是好算计。不过,正好!他道:“微臣以为,初时可以降低商税以招揽商贾行流通之事。待商贾将渠道都打通之后,再逐步调高商税。”
“这个……”皇帝听到要降税,有些犹豫。
“虽说降低商税,实则我们并没有少收税。”云鹤道,“商贾将货品流通出去,售卖到各处,商行小贩必定得多缴税。过码头城门时,又得交桁渡税和牛埭税。而在途中必定得歇脚吃饭,那饭馆茶楼客栈也势必要多缴税了。皇上,无本生万利啊!”
“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皇帝点头笑。
“且,若是货品售卖不出去,那也是商贾在承担亏本风险。”云鹤想了想又诱惑之。
“对,爱卿回去研究一下商税怎么个降法,届时写折子呈来一看。”皇帝道。
“是,微臣必当竭尽所能!”云鹤道。
“冝大人的目光不错!”皇帝看了一下冝奉,目光不明。这头名本是这赫筠的,应放在太仓令位置上,阴差阳错之下,换成均输一职倒也很适合。即使这样,皇帝觉得,如果赫筠真能给他带来一大笔收入的话,那么将来他必定会将他提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如此,他又看了一眼冝奉。
“为皇上招贤纳才自是应该的。”冝奉垂手行礼。
皇帝一笑:“来啊,赏赫卿!”
与之前的金银财物,古董字画不同,这次赏的是两个美人。云鹤心思这两美人的底细,面上却是做犹豫状看向冝奉。
“看冝大人作甚?”皇帝见他没有立马接下,便有些不满。
“皇上不知,”明晟道,“赫大人这是怕未来岳翁不高兴。”
“哦?”皇帝舒开眉头,立马就不计较了,“冝大人的动作如此快,幸亏朕没有开口把公主下嫁给赫大人!哈哈!”
众人心思一凛,皇上竟如此高看赫筠?如此一来,各人心里都有了一番计较。
“臣惶恐!”冝奉立马摇头直笑,转而对云鹤道,“既是皇上美意,赫大人必不能辞的。”
“是。”皇帝眸光一闪,“主母自然是该大度贤惠,纳妾也是迟早的。”
“如此,谢皇上赏!”云鹤这才应下。
从宫里出来,云鹤立马到冝奉跟前,支支吾吾寻他托话:“冝大人,请务必与芊影小姐解释一番,下官这个……这个……”
“放心,这个芊影肯定是能明白的。”冝奉自然是不可能与皇帝赏下的人置气,不过,他稍是一顿,轻轻与他道,“虽说是后院之人,该防备的也是要防备的。”
“冝大人……”云鹤故作迟疑。
冝奉点头,随后又加了一句:“妾可以纳,不过,只准有嫡长子,不许有庶出越过。”
云鹤立马做保证状:“这个自然!”
冝奉这才放心。
云鹤带着两位美人回府,入门看到轻络便立马悄然递了个眼色过去:“轻络,这是皇上赏的美人,你看着安排在后院。”
“是。”轻络明白了。以后这种事必定少不了,她需要警醒一些小心堤防。
皇上赏的美人也不能干放着,云鹤当晚便挑了一个侍寝。他进去便看到美人已沐浴停当,穿着轻纱懒懒卧在榻上。
“大人。”美人妖娆唤道,随之缓缓起身。
“这个……”云鹤故作青涩,害羞地避开目光,看着案上烛火磕磕巴巴道,“这位姑娘……”
“大人,”美人走到云鹤身旁,“妾身名唤玉萝。”
“玉萝,嗯,玉萝……”云鹤还是看着跳跃的烛火。
玉萝一笑,甜腻腻问他:“嗯,大人在看什么?”
“烛火。”云鹤微微偏过目光,看向她温温一笑,“不觉得这烛火特别美吗?”
隔着烛火,玉萝看到云鹤眼里光斑闪烁,似迷离星辉,让人不觉深陷。云鹤看着她的眼眸,悄悄收缩瞳孔,轻缓吐露古老咒语。玉萝面容越来越松弛,最后淡笑着阖上眼睑。云鹤适时轻巧地接过她,将她轻缓放到床上。
没一会儿,轻络便轻巧进来。云鹤脸上已没有方才的半点温情,转身便离开。轻络站到床前,朱唇微启,咒语清清泠泠地吐露。
渐渐地,玉萝脸颊上泛起了红晕,眼角微微弯起似是十分欢愉。轻络看着她如此模样,手指轻弹出一道粉末飞入烛火,嘴里咒语却是不断。
烛火一跃,瞬间由橘黄色变换成粉色。玉萝唇缝里延出几声轻哼,双腿绞紧,身子也随着越来越快的咒语拱起扭动。渐渐地,衣裳乱了,扭动的身子几下便袒/露在前,那白皙的皮肤上竟现出淤痕,越来越深,与欢好之后的痕迹一模一样……
轻络看着床单上的痕迹,估算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取出一道物什,对着玉萝最空虚之处捅了进去,玉萝瞬间满足了,身子也开始轻颤。
轻络却是停下了咒语,嫌弃地收掉物什。她看了一眼床单上的一处梅花般印记,转身便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云鹤是代号,赫筠是他在外用的名字,所以冝奉他们都只知道他叫赫筠。
第4章 第4章
云鹤离开后院,悄然进了书房。他在窗户内拉下一道黑幕,才点起烛火。白日他在宫里所说的话,看似处处为皇上解忧排难,实则他另有打算。云鹤拿纸片出来,写下“商支可着手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