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长眠地下的黑林絮絮叨叨。

“黑林,你在下面还好吗?”

“有没有碰见什么熟人?”

“缺什么了少什么了就托梦给我……”

“你说你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了我呢?”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为什么要死啊?……为什么要死呢黑林?…………”

打开一瓶白酒,去年除夕夜喝过的白酒,廖响云给自己用瓶盖倒了一瓶盖,仰脖全干了,剩下的酒全都洒在了土地里。

听着风声,望着头顶滚动的乌云,廖响云静静地在黑林的墓碑前坐了一个钟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临了他起身,毕恭毕敬地弯身在睡着黑林的冰冷墓碑上落下最真挚的一吻,他喃喃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下山的路走得异常轻快,明明已经到了九月夏天,今儿的天气却异常的冷嗖,这天始终阴着,不知道这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落下来。

走过一排又一排的陵墓,廖响云突然驻足,他发现了一个人,一个跟他一样穿着黑风衣、捧着白菊花来此哀悼故人的男人。

他们离着的距离有些远,廖响云看得不太真切,隐隐的只能看清那个男人个头高大,穿着风衣戴着墨镜,此刻正捧着手中的菊花低头审视着墓碑上的故人吧………

九月八日下午,廖响云临时接到仁莫湾打来的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如果不忙就直接替他到小任真的课外补习班替他把孩子接回来。

这种事情仁莫湾从来没有亲自叨扰过廖响云,其实他自己也清楚,大家是怕他还没走出那个弯儿,这都借故给他找事情做。

廖响云应了仁莫湾的要求,又主动给水色打去电话,说他要去替仁莫湾接小任真,所以就一遭替他把小水草也接回去,让他们都安生的在家给三弟张罗明儿的生日,孩子的事儿就交给他来办。

九月八日傍晚廖响云接走了任真和水草,之后大雨倾盆而下,廖响云失踪。

当晚二十一时零八分,大雨持续在下,有人在清华光陵园发现暗中保护廖响云的那名保镖尸体,判断气绝身亡已经有几个小时。

九月九日凌晨,秉柒凛在自家公寓被人袭击后脑导致昏迷,当时江小鱼并不在家,而是亲自出动去寻找在雨夜失踪的廖响云以及小任真和小水草。

秉柒凛在昏迷了一个多小时后自己醒来,接着,他惊魂未定的冲到了卧室,孩子没了。

他没有自乱阵脚,秉柒凛极其镇定地拨通了江小鱼的手机,没有说缘由,问他在哪儿,他现在就过去找他。

仁莫湾跟水色那里大家起先全都瞒着,直至秉柒凛将他与江小鱼的一双儿女也失踪的消息透露之后,大家知道纸包不住火了。

清晨,以迟骋为首的几个男人围坐在客厅的沙发前一筹莫展,现在是一块失踪三家的孩子,这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黑龙、 木、绿茶、班尼跟滕子封的特助仍旧继续在外面寻人,整整一天一宿也没有半点消息带回。

下午,不明真相的陈胜借全门三少生辰之日登门拜访,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愿意交出船长与面具作为头筹与『男人帮』强强联手,为的就是一击即中『新东安』背后浮出水面的那条大鱼,而他好取而代之坐上第一把交椅。

全三没有心情与陈胜多做纠缠,简单的议事之后暂时达成协议,大有下逐客令之势。

“三少,您看…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初步的一致,那么…接下来是不是?……”

“你这话的言外之意是不是已经有了‘那个人’的确切踪迹?”全部人的心思都烦乱,唯独全二还算镇定,毕竟他家的妄想没有任何闪失。

“这是自然,”陈胜虽是一方大哥,但在旁人的地界上还是表现得比较中规中矩,“我底下的四大天王之一的大圈仔一直跟着呢,昨儿那人下午的时候去了清华光陵园。”

“什么?——”闻此言,众人不约而同地露出震惊之色,迟骋首当其冲。

“啊——”对于这几位略有出格的反应陈胜有些吃惊,但他还是捕捉到众人面露诧异之色的重点,“的确如此,跟着的人不敢靠太近,昨儿的天又不太好,所以他去祭拜谁大圈仔没有瞧清楚,只记了个大概,总之不把人跟丢了才是首要任务。”

听完陈胜有意为之的解释后,几个人不动声色的相互递了一个眼神,这件事的解释只有俩个,一个真是偶然,一个并非偶然。

众人快速恢复平静,还是全二作为代表开始与陈胜交谈:“那么,现在那条大鱼在哪里?有确切的方位吗?”

“他太狡猾了,不过他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具体位置不定,但方位绝不会错,在正南方。”陈胜咬牙切齿的样子令在座的每一位都心知肚明,他是多么的想要『新东安』背后的正主儿去见阎罗王。

那位不说能手眼通天却也把陈胜骗得团团转,放出来的消息是『新东安』真正的庄家躲在监狱,几年间,陈胜不知派了多少人手进去想直接作了他,结果屡屡以失败告终。

直至今日,陈胜才恍然大悟,那个混蛋根本就没有躲在二监狱,始终隐于市藏头去尾。

“剩下的事情不用你的人再出面,”扬眉,全二露出鲜少在他脸面上能瞧见的厉色,旋即把话题直接转到了另外一面,“那么,现在把船长跟面具的行踪告诉我。”

“二少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二少您绕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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