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是他被困阵法出来不久,二是他不是一个揽事,而是有点懒的人,喜欢轻松,把自己打理周全就好的类型,即使成了首座,也没有想过修阵殿已经成了他的责任。

“是,师傅。”看着老头语重心长的样子,他认真地回答道。他虽然讨厌责任,但他不害怕责任,已经成了修阵殿首座,即使人微言轻,他也必须撑起来,因为这里他没有一个哥哥来为他遮风挡雨。

老头寿元将尽,他如果放任自流,修阵殿可能会从杂学第一殿,变成最末,也许更糟。

“那我就罚你将整个玉宸宫的阵法,都检查一遍,只能你一个人去做,不能让任何人帮你。”

老头打着小九九,想要将玉宸宫的阵法结构,全部教给吴镇焰,也是锻炼他的能力。

“殿主,不妥吧。”主殿长老道,“玉宸宫结构何其复杂,让他一个人去检查,我怀疑他寿元耗尽,也查不完,这是让玉宸宫阵法的漏洞放大,给敌人可趁之机?”

吴镇焰暗叹老头异想天开,留下这么大的漏洞给对手。他一个心无旁骛的老头,确实不是这些老狐狸的对手。

“师傅,该我们负责的,我们会负责。至于如何惩罚我俩,我们还是不要越俎代庖,听执法殿首座的吧。”吴镇焰拉着老头在一旁坐下后,他又站回去。

“既然都说听我的,那我就宣判了。”嘉康神色肃穆地看着两人,“你二人误闯禁地,虽事出有因,但已然触犯玉宸宫规矩,现罚你二人在思过崖思过,期限二十年。”

“首座,思过崖有海上的罡风不间断吹袭,崖上还有海上的妖兽袭击,实在不够安全……”主殿长老一副慈悲状。

嘉康看着他,直接了当地问:“长老何意?”

“首座,他俩都是我玉宸宫的精英弟子,玉宸宫未来的希望,我不希望他们折损在思过崖。而且,他们也是无心之失,小惩大诫,也就罢了。这样,将他们调到凡人岛,驻守五十年,既无危险,又可以体验人生,感悟大道,您看呢?”

嘉康还没说话,就有人附和,听得嘉康心情复杂。执法殿掌握着执法权,权利不可谓不大,得罪的人,也不可谓不多。要不是执法殿弟子,各个都是斗法高手,早就被主殿合并。

“既然如此,那你俩就下去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去凡人岛。”嘉康看看容牧烈,又看看吴镇焰。

“你俩既然是好兄弟,就要互相扶持,互相监督,不要懈怠。业精于勤荒于嬉,凡人岛上,修士稀少,你们不要荒废修为,也不要仗势欺人。

要时刻牢记,你们是修士,打得过凡人不算本事,也不要忘记,你是我嘉康的弟子,而你是修阵殿的首座,打得过一般的散修,也没什么值得得意。

胜不骄,败不馁,保持一颗平常心,才能修得大道。”

嘉康说完,看着容牧烈道:“我等你回来。”

“我想跟你去,可是我必须得守护阵法。”老头看着吴镇焰一脸不舍的模样。吴镇焰知道他是想要尽快将阵法知识全部教给他。

“首座,我要半个月时间,刻录阵法,教给焰焰。”老头说完,就迈步离开。

“等等!”嘉康叫住他。

☆、吉明岛

“殿主,你不能把所有阵法知识都刻录进玉简,交给他。”见老头皱眉,嘉康恭敬地鞠了一躬,“师叔,吴镇焰还小,修为也低,你把那么宝贵的知识交给他,那是害了他。”

老头听到这话,抿着唇,瘪瘪嘴道:“你说得有理。既然如此,那我就刻一些常规的吧。”

老头并不是不明白,很多时候,只是没有想到。

他们离开时,见到常红月和欧锦跑来。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呆在执法殿的禁闭室,任何人不能来探望。

“你怎么来了?之前你去哪儿了?”容牧烈不爽地看着常红月。事情虽然不是她做的,但他们确实是因为她的事情倒霉的。

“我找灵药去了。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传我失踪的。”常红月眉头微蹙,娇美艳丽。

“你怎么突然去找灵药了?”吴镇焰问。

“说来话长,我们离开这里再说吧。”常红月拉着吴镇焰的手,走向执法者。

容牧烈过去,将常红月的手用火焰灼烧,烫得她立刻就松开了,“你的手,离焰焰远点。”

常红月撇撇嘴,用手背撑着下颌,“阿烈,你这么做,是否太过不尊重焰焰的意愿了?他是独立的人,不是你的禁——脔——”

容牧烈手僵住,用余光小心翼翼地瞟吴镇焰。

吴镇焰微微一笑,用手揽住容牧烈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红月姐,你的明白?”

常红月抬头望天,不想理这一对狗男男。

“红月,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我想你想到发疯。”那个之前和常红月闹矛盾的师兄冲过来,抱住常红月。

“放开。”常红月平静地道,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不开心,“我已经说过,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你抱着我是想非礼?”

“红月,别这样。我忘不了,放不下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不守信用的男人,还想和我在一起?别白日做梦了。我常红月,从来不吃回头草。”常红月丢出一颗种子。种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长出藤蔓,爬上那人的腿,然后是腰,最后是脖子,将他缠得牢牢实实。

“红月……”那人悲伤地看着她,她不为所动。

嘉康首座走出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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