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你?”安景行说着咬了咬牙,不看向陆言蹊的目光变得有些危险,能怪陆言蹊,难道怪他吗?
“是的,其实都怪我那个‘未婚夫’!”却不料陆言蹊点了点头,立马将锅甩到了安景行身上。此时陆言蹊口中的“未婚夫”,肯定不会是冷枭,那就只能是一直没有出面的周家公子,而这个子虚乌有的周家公子,代指的,可不就是安景行吗?
“红杏出墙还怪未婚夫?”安景行瞪着在自己面前做妖的妖精,恨不得把他抓过来揍一顿!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现在可不认识“齐池”呢!最后只能干瞪眼,一时间,安景行也感觉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滋味了。
“是啊,要不是他身子骨弱,满足不了我,我哪里会空虚寂寞,又怎么会想嫁给冷枭呢?”陆言蹊说着,低下了头,似乎是很难受的样子,其实是在憋着笑,同是男人,他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样说出来,景行准得炸!
暗月和许默听到陆言蹊的话,头皮一麻,这话太子妃能说,太子能听,但他们能听吗?一时间,两个人心中都叫苦不迭,并且对在门口望风的吕平羡慕不已。
安景行怎么也没有想到,陆言蹊会说出这样答案来,在安景行的预想之中,自己会听到陆言蹊的软语忏悔,谁知道会等到这个答案?自己身子骨弱,满足不了他?
“陆、齐、池!”好在安景行没有忘记这里是哪里,硬生生将“陆言蹊”三个字咽了回去,临时改了口,但从他的语气中,就能听出滔天的怒火。
安景行以前就知道,陆言蹊有一种本事,那就是自己做错了事,却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倒打一耙,但安景行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本事在自己身上也适用。
“二狗哥哥?”陆言蹊说着抬起了头,看着安景行眨了眨眼,脸上颇为无辜,“难道满足妻子,不是丈夫应该做的吗?”
装!让你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陆言蹊在心里暗暗地想着。
“的确,是丈夫应该做的,但是,”安景行说着咬了咬牙,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过陆言蹊,按在了墙角的视觉盲区,低下头看着陆言蹊的脸,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我满足不了你?嗯?”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隔了这么久,还是分隔两地,中间更有死讯传出?感受着安景行的气息,陆言蹊终于有些放下了心,无论身处何处,只要有安景行在的地方,就能给他安全感。
“二狗哥哥,我是说未婚夫不能满足我,没有说你。”陆言蹊可没有忘记刚刚安景行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子,立马反将一军,同时还不忘扯一把虎须。
“小豹子,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安景行这个时候,却不给陆言蹊机会了,立刻将话挑明,低下了头咬了咬陆言蹊的耳朵。
陆言蹊听到这个称呼,耳根立刻就变得通红,自己在床上被做狠了,就会在安景行身上挠两下,每当那种时候,安景行就会叫自己小豹子,现在听到这个称呼,陆言蹊也装不下去了,脸上做作的表情立刻消失地一干二净,抬眼看向了安景行:
“我想你了。”陆言蹊没有正面回答安景行的问题,反而趁着暗月和许默不敢看过的时间,扭头在安景行的嘴角亲了一口,“知不知道我快怕死了?我开始还以为你真的……”
就算这个时候,陆言蹊也不能轻易将“死”这个字眼说出口,当时那种一瞬间坍塌了整个世界的感觉,陆言蹊不愿意再回忆,只要眼前的人好好的,陆言蹊别的就不再求了。
安景行满腹的怒火被陆言蹊这一亲,给浇地一干二净,看着眼前略带慌乱的眸子,安景行又怎么好再怪罪?最后抬起了手,将陆言蹊拉在了怀里,抱了个满怀:“我没事。”
好在两个人都知道这不是叙旧的地方,安景行也微微抱了一下,就将陆言蹊放开了,但安景行也没有忘记陆言蹊刚刚倒打一耙的事,毕竟刚刚陆言蹊所说的,可关乎着男人的自尊:“我不能满足你?”
感受着安景行身上带着侵略性的气息,陆言蹊向后面缩了缩,摸了老虎的屁股,该怎么脱身?在线等,挺急的!
但是没一会儿,陆言蹊又恢复了理直气壮的模样:“谁让你刚刚装不认识我的?”
安景行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陆言蹊,目光悠长,又有些放下了心,看来这段时间他的小豹子在外面过得不错,至少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着急就开始亮爪子。
此时安景行也不期待能从陆言蹊口中听到什么忏悔的话了,一把将小豹子的爪子捏在手中,又咬了咬陆言蹊的耳朵:“等……我让你知道,我能不能满足你。”
等什么?自然是等下山之后,听到这句话,即使是陆言蹊,腿脚也有些隐隐地发软,他可没有忘记,曾经撩拨安景行撩拨得比较狠的时候,第二天是真的没有下来床,现在的情况,可比那时候严重多了!
“别冲动,别冲动!”能屈能伸是汉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陆言蹊连忙安抚着安景行的情绪,生怕他现在就愤然暴起。
安景行看着陆言蹊现在这副讨好自己的样子,心里再多的火气也消